“老族長……”我必須徵求靈天任的意見，不管陳霆做了什麼，他終究是靈天任的孩子，並且極有可能是靈天任最後的一個孩子。

此時的靈天任就像是一個打了敗仗的將軍，他對我擺了下手，面色灰白的轉身看向石壁，“你幫我問問，他娘是不是月娥。”

我看了水靈一眼，在她複雜的眼神的注視下，‘哦’了一聲應下。

我用意念詢問陳霆，才說出‘月娥’的名字，他便攔下了我，“我是不是還要謝謝他還記得我那個可憐的孃親？”

我一怔，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自嘲的笑笑，“好了，小川，你按照我說的，瞭解一切之後就抹去我的記憶。”

他要是和靈天任沒那麼複雜的關係也就罷了，現在這事可不是我和他想怎麼辦就怎麼辦的。

我和靈天任說了一下陳霆的反應，他點點頭，沉聲說道：“自古成王敗寇，他做了這麼多事，能留下一具生魂已算幸事，你就按照他說的去做，把該瞭解的瞭解了，抹除他的記憶，讓他跟著你，償還當初坐下的孽！”

“老族長！”水靈拉了一下我的手，懇求靈天任再考慮一下。

靈天任擺了下手，“不用了。”

他說他早就失去了一個做父親的資格，現在的他只是一個失敗的族長。

“我是靈族的罪人，從今以後，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復興靈族。”靈天任說著轉過身來，一臉凝重的說道：“陳霆在這件事情中起到了什麼作用，你們比我更清楚，要不是他主動臣服於小川，我都想親手劈了這個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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