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得發紅,還有些腫,紅彤彤的兩片花瓣別提有多美,整個私密處都溼潤得不行,汁水橫流。陸夜恆風捲殘雲般掃蕩著華濃腿間的蜜液,舌頭探進花穴靈活地挑弄,然後向下,繼續舔同樣騷水豐富的屁眼。
華濃想是受不住這般強烈的快感,嗚嗚地吟哦,卻什么都叫不出來,亂扭的身子也被男人固住,昏昏沉沉的小人兒根本不知道該怎樣排解慾望,只能拼命張大嘴含住送到嘴邊的大雞巴,無師自通地吞吐,舔舐……
兩人互相用嘴伺候著對方,陸夜恆怕華濃被精液嗆到,最後都射在了他那張美豔的臉上。而華濃竟然被男人搞得三處齊齊噴射,看得陸夜恆不住咂舌,看來小弟還真是騷貨體質,光用舌頭竟然就能讓他潮吹加射精。
陸夜恆起身,簡單將自己收拾乾淨,又回房拿來手機,將渾身愛慾痕跡的華濃擺成各種羞恥淫蕩的姿勢,啪啪拍了許多豔照。
做完這些,陸夜恆開啟抽屜拿出藥膏。這是他找專人做的特效藥膏,能快速去掉痕跡,而且使肌膚更加潤澤細膩。然而,抹了一半,藥膏竟然見底了。陸夜恆懊惱地皺眉,最近太忙了,竟然忘記再去配藥。不過好在身前明顯的地方都已經塗抹上,只有後背屁股上留了些痕跡,華濃應該不會注意到的。這樣想著,陸夜恆也就鬆了口氣,又勤勞地換了床單,給華濃穿好衣服蓋好被子,才悄悄地離去。
華濃嗯了一聲,翻了個身抱著被子繼續睡,雖然身上看不出被弄過的痕跡,但身子躺著時的妖嬈姿態和眼角眉梢的春情,無不透露著他被男人疼愛過的事實。
第二天華濃醒來時精神有些不好,無外乎是又被春夢纏繞了大半夜,而且愈演愈烈,真實到讓人瘋狂的感覺比之前更深,彷彿印進了他每一寸肌膚,想想就腰肢痠軟。
而且,今早不知怎么了,花穴有些疼,特別是合上腿走路的時候,酸痠麻麻的,似乎是腫了。難道是他做夢時慾望太盛,自己用手揉弄腫的嗎?終究是害羞,加之不想面對,華濃也沒有張開腿去檢視那處。
直到見到大哥,他才安定下來,那人就是有那樣的魔力,哪怕隨便一站,都能讓他感受到無與倫比的安全感。
陸夜恆也注意到了華濃眼睫下淡淡的青影,有些自責,心疼地用雞蛋給華濃敷眼睛,還在他眼角吹了吹氣,這下可把華濃的煩惱都吹走了,只剩下幸福和害羞。
淡淡的曖昧一直流轉在兩人中間,可畢竟有兄弟關係在中間隔著,似乎一切都可以歸為兄弟情,是以誰也不敢多想。
照舊是陸夜恆去公司,順道送華濃上學。和大哥道完別,華濃又變得無精打采。奇怪的是,他身邊的女同學們卻分外的興奮,嘰嘰喳喳地討論著,即便華濃沒心情細聽,還是大致知道了,原來是亞洲第一黑幫的太子爺楚放要轉來他們學校,那可是個有權有勢又長得特帥氣的人物,難怪女生們要激動了。
楚放秉承了他黑道太子霸道又張揚的做派,直接開著直升機過來了,飛機停在寬廣的操場上,楚放帥氣地從駕駛艙跳出來,從長相到動作都很爺們兒,帶著不符合他年齡的成熟,引得一眾女生圍觀尖叫。
陸華濃被吵得煩了,不耐地往漩渦中心望去,這一看他也愣了。我的天,怎么會是他?
同時,楚放也瞧見了陸華濃,揚眉朝他笑了笑,神情有些難以捉摸。陸華濃扶額,他現在可沒心情應付楚放,為了避免對方找事,他急忙躲去了休息室。
貴族學校就是硬體設施好,只要有錢,是可以在學校裡租到高檔的休息室的。這一間是陸夜恆租下的,是個小二樓,設施齊全,不過倒是他和阮凝用得多。
華濃懶懶地倚在沙發上,沒過多會兒,阮凝也進來了。華濃問道:你看見楚放了沒?
阮凝坐下喝了口水,道:你說那個傳說中的黑道太子爺?沒有,他來的時候我在學生會辦公室,最近事情多,忙得我團團轉。
陸華濃沒做聲,低頭思考著該如何開口。誰知阮凝卻搶先問道:咦?你背上怎么那么多紅點點?我說你是終於忍不住找男人去了?都不告訴我,真不夠意思。
陸華濃傻眼,不解地問道:你說什么呢?
阮凝笑說:還跟我裝,你背上那些不是吻痕是什么?哎呀,你情我願滾滾床單,多正常的事情,你害羞些什么?放心,我不會告訴陸大哥的。
陸華濃心下一驚,面上卻沒表現出太多,藉口要睡覺把阮凝支出了休息室。關上門後,他把身上的衣服全脫了,赤身裸體地站在幾面鏡子的中間,果然,整個背部,從頸項到後背,再到屁股,蔓延著深淺不一的痕跡,一看便知是在床上留下的。
華濃被嚇得有些慌了,急忙張開腿,往私處看去。那裡更不得了,花穴紅腫微張,大腿根上一串紅痕,說是沒被人侵犯過他都不會信。
怎么會這樣,難道,難道這些日子以來,他以為是夢的那些事情都是真正發生過的嗎?如果真的有人碰過他,對方又是誰?
華濃腦子不笨,冷靜下來細想,也發現了端倪。那屋子裡只有他和大哥,能避開大哥的眼線出現在別墅裡的人少之又少,所以最可能的人選就是陸夜恆。華濃因為這個發現而激動得渾身顫抖,想起大哥對待自己的疼寵和親暱,從不拒絕他那些過界的引誘,是不是說明,其實大哥,對自己也是有意思的?
如果真是這樣,那他求之不得。可萬一不是大哥呢,那……那他又該怎么辦?如果真是遭了陌生人的凌辱,他還怎么活下去?
張開腿讓親哥摸騷逼,扯陰蒂(手指初進屁眼)
陸華濃下午連課都沒去上,請了假,只說自己身體不舒服,在休息室呆坐了一下午。阮凝聽說後過來看他,還以為他是初次承歡被累著了,還打趣他第一次就玩得那么激烈。陸華濃苦笑,即便對最好的朋友,這些事他也是難以啟齒的,何況真相如何還沒有弄明白。
陸華濃一開始確實受驚不小,但後來還是冷靜下來,努力理清此事的來龍去脈。如果夢中的一切都真實發生過,那他恐怕已經被男人摸過親過不知多少次,也迷迷糊糊地伺候過男人的大雞巴,所謂的私密地帶早就被觀猥褻過,聖潔不再。不過,仔細回想,那人應該還沒有做到最後一步,否則他不會半點疼痛感也沒有,反而……舒服得要命。
如今知道了那些感覺不是幻想出來,而是真切烙印在他身上的,再回想起來便又是一番滋味,只是幾個殘缺的畫面劃過腦海,都讓他肌膚滾燙,底下的淫洞竟蠢蠢欲動起來。
華濃懊惱地夾緊了腿,可即便用力閉緊小騷逼,讓兩片陰唇彼此擠壓,也沒能緩解瘋狂的癢意。華濃對自己的反應又氣又恨,忍不住嗚咽,卻是認命地張開腿將柔軟的被子夾到自己雙腿間。做工精細的布料很軟,上頭卻有微微凸起的繡花,硬質的花紋正好磨在軟嫩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