繩結的部位,明顯是打得死結,外面包裹了一層半透明的硬膠質物。上面倒真還砸了印花。
關鍵一點,這皮繩不寬鬆。也就是總長比頭圍要短了一截。
無論是戴還是摘,都要拉伸皮繩。
這樣一來,只要人不是昏迷或爛醉,旁個若要摘皮繩,就一定會把戴皮繩的人驚醒。
“這倒是真有點意思啊。”曹新運索性把皮繩戴在自己脖子上,嘗試用各種方法取下平安扣。
但很顯然,這又不是魔術師的道具,不可能在不解開或弄斷繩子的情況下把平安扣取下來。
閆馮偉拉長著臉說:“我肯定當時皮繩還是原來那根,畢竟戴了七八年的物件,真要換了我不可能不認得。就特麼那一回,庫裡丟了好幾樣東西。老太爺當天就氣病了,不出一個月就‘過去了’!”
這時,呂信忽然輕笑一聲。
我問他笑什麼。
他說:“你問這光頭,當晚他是一個人睡得嗎?”
呂信這算是一語驚醒夢中人。
我問閆馮偉,當時他是跟誰一起睡的?
閆馮偉愣了一下,有些訕然的說:“我是家裡的獨子,大人都寵我。從小沒斷過奶媽子,再大點兒就有陪房丫鬟了。”
意念中,呂信哼了一聲:“那晚跟他一起的,應該是新歡吧。”
沒等我問,閆馮偉自己就招了。說那天跟他一起睡的丫鬟,買來不算久,但也有小半年了。
曹新運早反應了過來,這時跟著問道:“你那天夜裡喝沒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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