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了……”

鄺景濤眼淚越發止不住，想要拿我手中的葫蘆，我卻哪裡肯。

剛聽廚房油鍋裡‘刺啦’一下，高和就匆匆走了進來。

和他一起進來的，還有林丹和另一個便衣。

姚麗珠聽到動靜走出廚房，見狀神色也是一變再變，“怎麼回事這是？”

見她最終看向最和善的我，我抬手朝著天花板的一角指了指：

“有沒有看到那個小東西？那不是裝飾品，是今年年初才釋出的最新款攝像頭。你那麼‘樸素’，用的手機那麼舊，肯定不會知道有家庭監控這種東西。”

高和道：“我們已經聯絡了鄺景濤兒子的原單位，雖然公司原先配給他的電腦換給了其他員工，但並未格式化。電腦一直和這攝像頭有著網路連線，經過對方單位網路工作人員破譯密碼，我們已經得到了半年內，這間客廳裡的所有錄影。”

他猛地轉向姚麗珠：“你對熊玉萍女士做過什麼，心裡有數！現在我不跟你說什麼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就跟我們走就行了！”

姚麗珠面色一變再變，最後竟跳著腳道：“我對她做什麼了？我對她做什麼了？你們說！證據呢？證據呢？！”

“你捏她的鼻子！”

我大聲道。

見姚麗珠停止跳腳，我站起身，擋在鄺景濤面前，揹著手，手裡盤著小葫蘆，看著姚麗珠冷冷道：

“天還熱的時候，你借替她擦鼻涕的機會，捏她鼻子，一捏就是一兩分鐘！這對一箇中風的老人來說，就是謀殺！還有，她睡著以後，你總是藉機會在她腳心抹風油精之類，讓她大小便失禁；還有抽後腦勺、捏腿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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