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人不在上頭？”白晶問。

我指指窗戶：“三樓不算高，以你的身手，如果在這樓裡迷了路，時間久了，你會選擇繼續留下，還是開啟窗戶冒險一試？”

白晶道：“我不是說先前失蹤的人，我說山大王……呸，是顧海濤！”

“山大王？網名？”蒙超在下頭直挑眉毛，“我怎麼不知道？小號？”

“他更不會在三樓。”我邊說邊往下走。

白晶跟下來道：“你不是打算就這麼走了吧？”

“你有辦法離開這兒嗎？”我反問。

白晶蹙著眉搖了搖頭：“出馬不是萬能的，其實有很多禁忌的。我剛才試過，貌似進了這座樓，黃家都不管用了。”

下到二樓，我抬起腳，朝著不鏽鋼管焊制的欄杆狠狠踹了一腳。

然後，摸出一次性打火機，用力朝著正對樓梯的窗戶甩了過去。

“嘩啦”一聲，玻璃被砸的粉碎。

“你想從二樓跳下去？”蒙超問。

“沒那個必要。”我搖頭，“做個記號而已，還是得先找顧海濤。”

白晶問：“你覺得他在二樓？我剛剛找過，沒有啊！”

“他不一定在二樓，但是換個方法找，多半能找到！”

我徑直走到右側的走廊盡頭，回過身問：“看沒看過豎版書？”

蒙超搖頭：“都什麼年代了，哪還有豎版。”

“你想說什麼？”白晶疑惑的看著我。

我說：“當一個人，習慣一種閱讀方式以後，多半會一目十行。豎版書雖然古老，但好處就在於，能讓人一個字一個字的仔細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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