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行,現在整個支隊還是草臺班子,事情千頭萬緒,正是用人之際,他這個主任沒有積極性咋成,自己可是要把他用的極限。
他不但要擔負起政委的職責,他還是游擊戰方面的專家,參謀長的職責他同樣也得抗著。
以現在的形勢,不論願意與否,他們都得在這裡幹下去,部隊發展不起來,怎麼應對敵人的掃蕩。
過個三兩年,別人的游擊隊發展成了旅,團級的,要是他們還是半死不活的,個人前途是小,面子可丟大發了。
所以說朱貨郎這個傢伙,必須的好好的用,還得往死裡用,他現在這個狀態可不合格。
默默抽著煙的朱貨郎,忽然感覺一陣惡寒,抬起頭望了望漏風的木板門,緊了緊不算厚實的軍棉襖,這天氣越發的冷了,大概是要下雪了吧。
月柳梢頭,人約黃昏後,其實挺有詩意的,但是大冬天的,站在光禿禿的大槐樹後,哆嗦著跟人見面,這就跟詩意扯不半毛錢關係了,談的事情就更沒啥詩情畫意了。
要想準確的瞭解當地的情況,最好的辦法還是要找當地地頭蛇,而張雲飛比較放心的地頭蛇自然是張大呆了。
這傢伙雖然混了點,至少識趣,口風緊,不會自找麻煩透露出自己的行蹤,他可是張雲飛打探訊息的不二人選。
“張長官,真沒想到能再次見到你,這麼久了,我都以為你早就不在了呢。”張大呆跺了跺有點凍麻的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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