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陪著父親在方家門口等了三天,買好了大禮的。這樣的面子,方墨蕭都不願意給,最後是由勤務兵張林出來說了兩句不痛不癢的閒話。
他回去同方竹商量,第四天方竹陪著他們又去了一次方家,等了兩個小時,方墨蕭仍舊沒有開門。方竹扭轉頭就走,她說:“何之軒,我不要你們受這樣的委屈。”
他亦最不想受這樣的委屈。
方墨簫就是這樣的強硬,或許是強硬慣了的,絕不容許旁人忤逆自己半點。
他同方竹離婚的第二天,方竹的表哥徐斯就找了兩個人不由分說把他揍了一頓,徐斯恨聲說:“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方竹?她才二十二歲就離了婚,這都是遊戲嗎?”
他被打青了臉,但是硬聲要求徐斯帶他去見方墨簫。徐斯最後同意了。他其實沒有想到方家的大門第一次容許他進入是在他和方竹離婚以後。
他毅然決然地站在方墨簫面前,方墨簫簡直是咬牙切齒了,說:“小子,你好得很!”
何之軒青白著面,說:“伯父,您所看到的,一切如您所願。”
“你還有臉給我說這句話?”方墨簫劈頭又給了他一巴掌。
他年紀大了,可他是軍人,經年的訓練,臂力不弱,打下來的力道是很重的,他的嘴角瞬間就流了血。
這晚他在黃浦江邊上坐了很久,他記得上大學時在這裡唱過“為何我總是一無所有”,這個城市最後真的讓他一無所有,親人、愛情,還捎帶了一些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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