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鎖被漸次開啟,記憶的閘門就再也不能關上。
方竹在清晨起個大早,睡在客廳的何之軒還未醒。只有他們兩個人,一切很靜,她聽到他均勻但沉重的呼吸聲。
他一定很累。
方竹在沙發床前站了一會兒,朝東的視窗有一線微露的晨曦射進來,她看到何之軒睡得就像個孩子,側臉側身貼床躺著,高挺的鼻樑貼著枕頭,唇微啟,就像個小孩子。
好像這一點如今也沒變。
她悄悄蹲下來,想要看得更仔細一些,卻更早看到他隨手放在茶几上的錢包。
情不自禁地,方竹拿起他的錢包。錢包不新,可見用了很多年。隱隱約約矜持莊重的皮革味道更像是他本身的氣息。
方竹拿著錢包往朝東的視窗站了站,託著錢包遲疑著,然後打開了。
他們的合影寥寥,何之軒生來不愛照相,也不善於擺Pose,她自覺兩人在一起就是莫大歡樂,其餘細節一概不會過多執著。
離婚時,各自整理各自的物件,她不敢接觸他的任何東西,只想自今往後橋歸橋路歸路,各人管各人。後來她發現她連一張合影都沒有留,可見她當時有多麼狼狽,沒什麼準備。這一如當初的潦草結婚。
微光下,方竹看清楚了何之軒錢包內的相片。
那時他們有多年輕?
他去南浦大橋做一個路況障礙採訪,才進入報社實習的她跟在他後面學習採訪流程。他教她採訪的技巧,像老師多過男朋友。攝像師傅看得笑起來,說她交一個男朋友還能免費賺到實習指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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