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你怎麼這麼不乖呢?”
男人的指腹輕柔的撫在小姑娘背上,沿著她纖細精緻的曲線像一條黏膩柔軟的蛇,隨時準備死死的絞住她。
沒來由的便讓喬阮感受到了危險的來臨,心提起來,下意識想跑。
小姑娘趁著男人不注意,突然從他懷裡站起來,就往前面跑,不過才邁出去幾步,就被男人輕鬆追了上來,“砰”的一聲,男人火熱的軀體將她壓倒在桌上,香囊、髮帶、書信都被男人一把揮在地上。
男人眼睛通紅,白色的眼球上佈滿了鮮紅的血絲,眉眼間是壓抑不住的痛苦。
小姑娘忍不住撇開眼,不敢面對他。
男人軟滑的大舌細細從小姑娘肩頸處舔過去,冰冰涼涼的感覺刺激的小姑娘渾身一抖,溼潤的觸感一路蔓延到小姑娘細長的脖頸,男人埋頭在她頸上舔舐的綿延動作讓喬阮覺得自己彷彿正被一條冰冷的毒蛇扼住喉嚨。
讓她覺得危險。
逃,逃,逃!
小身子在男人的身下掙扎,卻被男人對她來說健碩的身體牢牢鉗制住,肌肉鼓脹充滿力量的雄性大腿壓在她的細腿兒上,她再怎麼掙扎,都不過是把自己往男人的懷裡送得更深,被男人往自己懷裡摟的更緊。
腰間被抵住的那根擎天的柱子火熱脹大的叫她害怕,不過匆匆瞥了一眼,喬阮心生怯意,他怎麼脹到這麼大!
小手抵在男人肩上,用力推他,雪白的手臂上青筋一根一根交替冒出來,小姑娘連把男人推動的跡象都沒有,更別提掙脫開他的鉗制,往外跑了。
“寶寶要一個人走?”
男人眼睛都紅了,但是他刻意表現出來的眼神卻很冷漠,語調更是不似平常帶著油滑的涼氣,漫不經心把玩她鬢髮的下一刻,虎視眈眈的野狼彷彿就要在憤怒之下把小姑娘給撕了,然後混著她的骨血把她一點點拆吞入腹。
小姑娘掙扎的更起勁,剛剛沉寂下來的安穩,又開始在男人懷裡奮力折騰。
“你放開我,放開我,誰許你看我東西的?”
小姑娘犟著一張小臉,不怕死的繼續挑釁。
先前因為被男人提前發現,腦子沒有反應過來的小姑娘,蒼白的小臉終於因為憤怒紅了起來。
“誰許你動我的信的?”
喬阮一開始看見自己的信、老夫人的髮帶與男人的香囊擺放在一起的時候,她就知道事情壞了。
可是,她那麼珍惜的信,好好儲存了快十年,他怎麼能這麼不愛惜她的東西,就把它扔在地上。
“寶寶,你既然不乖,那就讓你不得不乖乖的吧!”
喬阮瞳孔緊縮,想要後退,可她被男人火熱的身體抱在懷裡,她又能去哪裡?
“你要做什麼?”
小姑娘開始蹬腿兒,下面的小腳一伸一蹬的亂撲騰,她被男人半壓在桌子上,小腿兒懸空,沒有地面的支撐,根本使不上勁兒。
“放開我!放開我!”
小姑娘開始尖叫,拼了命似的在男人懷裡折騰。
她的身子這些天早就被喜歡她的男人摸熟了,控制住她哪裡,讓她使不上勁兒,軟成一灘水兒,這個世上或許都沒有人比蕭鈺還要更清楚。
“寶寶怎麼不喚我阿鈺了呢?”
“寶寶若是早知道有今天,何不一直都乖乖的!你這些日子對我這麼好,也是早有預謀的?”
男人大手挽起小姑娘額角邊的一縷碎髮,輕柔地替她壓在耳後,隨時疑問的語氣,從男人的嘴裡說出來卻是帶著不容置疑的肯定。
突然,男人對著小姑娘溫柔一笑,就像他平時給她帶了什麼好東西時那樣。
下一刻,小姑娘便感受到了傍晚的寸寸涼意,她身上的披著的薄紗衣被男人用內勁一寸寸碾成碎片,一小片一小片認不出原形的衣衫碎片飄落在地上。
“你要幹什麼?”
小姑娘紅著眼含淚問他。
“我怎麼就被寶寶耍得團團轉呢?”
男人溼滑的舌尖舔在小姑娘的臉頰上,舌頭上並不明顯的小刺密密紮在小姑娘嬌嫩的肌膚上。
男人說話的聲音明明就在喬阮的耳邊,她覺得彷彿又遠在天邊。
“寶寶問我幹什麼?”
男人冷笑。
“寶寶覺得我會對寶寶幹什麼?”
“當然是幹你呀!”
一向散發成熟男性魅力的男人,突然間就轉變了他的風格,變得陰柔毒辣起來,若非不是此刻喬阮自身難保。
她一定,一定會很欣賞像蕭鈺這種男人為女人瘋狂壓抑的模樣。
但現在若是這個深處旋渦中心人變成了她自己,尤其她還真做了心虛的事情。
便讓她不安,小姑娘心性更是讓她打心眼兒裡不願意真的服輸,就想跟男人對著幹,和他犟著,不肯低頭。
儘管男人的氣勢讓她覺得危險,兩條細腿兒在她想到男人中藥後那天兩人發生的事情,隱隱發酸發軟,心裡隱隱害怕後悔,但在她的猶豫間,事情就像不可控制的方向一步步前進了。
這是一種還沒有到來,但你卻已經預感到了自己將會有多麼悲慘的下場。
男人抱起赤裸的小姑娘,肌膚嬌嫩細膩,身姿窈窕有致的小姑娘乖巧安分躺在男人懷裡,一點不掙扎,紅紅的眼眶,也只是增添了她可憐中的媚色動人,更讓人生出一種暴虐感,想要把她撕碎,破壞她。
讓她的眼裡染上不純粹的慾望,與他一同沉淪。
憑什麼只有他一個人!
實際上男人的手臂把小姑娘箍的死死的,大手將她兩隻不安分的小手一把捏在一起,叫她掙扎不得,乖乖躺倒在他懷裡。
男人小心把她放在床上,在褪去自己衣物的同時,小姑娘如被踩了腳的兔子一樣,突然跳起來,不顧自己赤身裸體,甚至滿身上都還有男人下午時尚未褪去留下的印記,纖細精緻的的腳踝牽著光裸的小足踩在傍晚冰涼的地板上,一門心思的往門口衝過去。
喬阮甚至可以發誓,這具身體從來沒有跑得這樣快過。
紅棕色的門閭近在眼前,小姑娘纖白的手已經摸到了門上的插銷,眼看著門閂就要被她打開了。
卻突然被火熱的身子緊緊抵在門上,小姑娘的胸撞進捂在門閂上還擔心她被撞疼的手背上。
熱騰騰的雞巴不打一聲招呼,沒有前戲的直接從小屁股後面肏進她的嫩穴裡。
沒有淫水兒的潤滑,突然容納男人的巨物,小穴略顯得有些乾澀,不夠溼滑,緊的要命,小穴被插的火辣辣的疼。
小姑娘的眼淚一下就反射性的落下來,喬阮覺得自己的小肚子彷彿要被撐破了一般。
“啊……好疼……”
他從前也沒有這麼兇猛的呀!
弄得她好疼。
男人的肉根從後面狠插進去,貼著她的小屁股,粗壯雞巴直入花心,帶著不容拒絕的一往無前,後槽牙咬緊在一起,惡狠狠的模樣,像要把小姑娘釘死在門上。
“好疼……”
小姑娘斷斷續續說。
希望男人能大發慈悲放她一馬。
爬床丫鬟47(h)
“寶寶,疼就對了。”
男人從後面含住小姑娘的耳垂,聲音極盡溫柔,下面的巨棍抵著小姑娘屁股緩緩抽出來又狠狠撞上去。
門被男人的動作撞的作響。
他的東西那麼大,她又那麼緊小,一點兒前戲都不做,她真的被撐的好疼,尤其她也不知道此時主屋門口是不是守著有人。
窄小的穴道忍不住跟著小姑娘心緒的起伏,大力收縮,死死往裡絞,陰道口像要鎖住一樣,肉壁蠕動著往裡閉合。
“阿鈺,不要在這裡好不好?”
小姑娘淚眼朦朧哀求男人。
“寶寶,不可以呢!犯了錯的人,要受到處罰!”
男人又是一個深頂,卻小姑娘絞的頭皮發麻,像是要死在她身上一樣。
“呃……啊……寶寶你要把我絞死在這裡嗎?”
“犯了錯還敢繼續犯,處罰加倍!”
男人猩紅著眼,壓抑地低吼,重重衝擊。
他的肉棒被她絞的都快斷了,騷屄怎麼還是咬得這麼緊!
他天天插,還是這麼嫩,這麼緊!騷穴這麼緊,是不是不想給他生孩子?
男人又給小姑娘加上一個她想要逃跑的原因,心裡憤怒的不行,與之相對錶現出來的,就是男人的大手從小姑娘的胸口環繞過去,箍住她,不甚溫柔的抓住小姑娘的兩隻被他撞得亂晃的奶兒,一手一個揪在自己大掌上。
胯間陽物穿過小姑娘的翹臀狠狠頂上去,直撞花心。
小姑娘被男人從後面抱著,小屁股被迫高高翹起,加上這些天她都被他乾的認得他的身體,不自覺的就搖著小屁股主動迎合他。
男人挺腰猛插,他每一次撞擊肏幹,都插的很深,次次頂入花心,粗碩的龜頭變著法兒的對著花心那團軟肉不停肏弄,撞的小姑娘漸漸生了感覺,軟了身子。
小穴中漸漸分泌出更多水來,跟沒關的水龍頭似的,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積成一灘散發著石楠花香氣的水液。
喬阮仰起腦袋,小嘴張開,隨著男人下身頂弄,或是手上愛撫她奶兒的節奏隨之呻吟起來,媚眼朦朧迷離,薄薄水霧瀰漫在小姑娘黑亮的眼睛上,霧氣濛濛,飄離誘惑。
小姑娘難耐的伸長脖頸,無意識主動把自己送進男人手中。
“嗯……嗯……啊……”
男人突然全根抽出來,又對準黏膩一開一合緊緊絞縮的穴口,重重插幹進去,頂的小姑娘爽的說不出話。
“寶寶,舒服嗎?”
男人每說一個字,便狠狠插幹一下,頂到嬌嫩的小子宮口,每一下都像是用盡了他全身的力氣,兇狠又帶著絕望的孤擲。
男人挺動下胯,肉匕又重重肏進去,大手鬆開一隻奶兒,在小姑娘穴口抹了一把,沾了滿手的淫水,舉在小姑娘眼前。
低聲問她:“寶寶你瞧,你不情願都能被我幹成這樣,流這麼多水兒,把地板都打溼了,沾的全是你的淫水,你這麼敏感的身子,離了我,一天沒有人幹你,你該怎麼辦?”
男人又把手上的淫水全抹在小姑娘的兩隻奶兒上,從奶波到奶頭,兩隻大手一點一點細細給她抹勻,塗滿她自己的淫水。
帶有薄繭粗糲感的指腹掐住她的小奶頭就是狠狠一捏,兇狠的力道像是要從裡面擠出奶來,掐的小姑娘生疼。
“啊……”
小姑娘上面下面都被男人狠狠佔有著,粗壯的肉根重重插進她的穴裡,龜頭抵著花心狠肏,男人手上又不憐惜的作弄她兩隻嫩奶兒。
“寶寶,你不要想跑,你信不信,只要我不準,你連這個屋子都出不去……”
肌肉漲起的大腿跟著男人的胯下一起用力,重重往前,啪啪拍在小姑娘白嫩的小屁股上,粗長的肉匕唰唰挺弄進去,破開那一道被他狠幹到一時合不上的一道小縫兒,破開緊緻的肉穴,全根沒入進去。
男人在小姑娘臉上舔舐的動作極盡溫柔,明明是溼熱柔軟的舌頭,它一點點細細密密的舔小姑娘,卻讓小姑娘心裡感覺不到一絲暖意。
“我……我想回家……”
小姑娘崩潰,神情脆弱,小臉卻漂亮精緻的像一個易碎的瓷娃娃,眉頭微瞥,眼睛裡都是被男人反駁後的絕望。
她當然知道男人說的話是真的,他若是真的關著她,她別說京城,就是侯府都出不去,如若她真能帶著母親跑到青州,與早在那邊安排好的父親團聚,她只怕也會整日都提心吊膽擔心遲早被男人抓回來。
但這是她日日夜夜期盼了八年的啊……
從一個小女孩,每天就掐著日子算,究竟是哪一天,一家人能夠團聚。
吃飯想,睡覺想,走路做事都在想,就是這股執念才讓她一個人撐了這麼多年,阿爹說他不想做官了,在那邊也是一個很不錯的地方,他已經安排好讓大哥悄悄混進來,會把她和阿孃也接過去,以後一家人都生活一起,再也不分開。
小姑娘轉頭怒瞪男人一眼。
“寶寶,你走不了的……”
男人的大手包在小姑娘的小肚皮上,輕輕揉捏她的小腹,大掌帶著手指輕柔地撫摸她的小肚皮。
“寶寶,我日日夜夜給你灌了這麼多的精水,你肚子裡說不定早就有了我的孩兒,我們孩兒的爹就這麼不能見人?你非得拋下我,不能讓我帶你去,自己一個人走?就這麼討厭我?”
男人的語調終於忍不住有了變化,染上他壓抑許久的怒意。
“你讓我告訴我爹,我做了他好朋友兒子的妾室嗎,你讓我告訴他,我做了一個大了我一輪多的男人的小妾嗎?”
小姑娘情緒崩潰,熱淚止不住往下落。
蕭鈺被喊的心裡生疼,這件事確實是他不對,沒控制住自己破了她身子,可他現在知道她不屑他的真心,想要一個人跑掉後,以他的驕傲他不也沒有扔下她,不再在意她,反而是放縱了自己的情慾,把自己的自尊幾乎低到泥土塵埃裡,也要不擇手段的把她困在自己身邊。
若是年少,他或許會選擇狠心一刀兩斷,從此抱憾,但他早不是毛頭小子了,在心愛的女人面前,什麼驕傲自尊,都沒有把她人留在自己身邊痛快。
他不喜歡把自己給她的驚喜提前說得太多,就算他給了她他一直想給的,但現在的經歷也並不會從兩人的人生中消失。
她一直知道趙玉塘是父親給他娶的妻子,父親又幾乎是她救命恩人,她不願意給人做妾,也是正常的。
但他就是不想放過她。
爬床丫鬟48(h)
男人沉默不語,任由小姑娘質問他,小手往後面亂撲騰不疼不癢的拍打在他手臂上。
下面卻不顧小姑娘劇烈的掙扎,箍住她的小腰,從臀縫兒中狠狠肏幹進去,黑黝黝的囊袋重重拍打在雪白的小屁股上,粗硬的陰毛扎的小姑娘臀肉生疼。
翹臀上白嫩的肌膚都被陰毛磨蹭的紅了一大塊。
“蕭鈺,你也不過就是喜歡我的身子,讓我每天張開腿迎接你,你幹了我這麼久,你總該有幹膩的一天吧?”
“到時候你總可以放我走了吧?”
小姑娘的嘴平時那麼甜,說的甜言蜜語有時候讓男人心裡美得都有些找不著北,被他大嘴含著的時候,吃她口水的時候也那麼勾人,怎麼這麼好的小嘴巴說出來的話卻這麼傷人,像一把尖利反光的刀子一樣,狠狠在男人心上戳出幾個的洞,鮮血淋漓的。
男人始終沉默,任由小姑娘說的越發起勁,勾著她把她心裡那些真心話都說出來,才好讓他算總賬。
“蕭鈺,你放了我,最多也不過是我成了你人生中一個不起眼的過客,你什麼都不會變,什麼都沒有失去,始終還是你有從龍之功,威風凜凜的侯爺。”
“你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前面小姑娘說那話的時候,蕭鈺心裡就難受得不行,現在他肉根還埋在她體內,她竟然要把他推開,讓他去找別的女人。
他的心都丟了,人還會好麼!
男人鐵臂箍緊小姑娘,抱起公.眾.號坡ˇ坡ベ仙女-推·文她把她壓在先前的桌子上,眼眸猩紅,失了智似的,粗壯滾燙的雞巴跟馬達一樣交替在小姑娘穴裡進出,穴裡粉色的嫩肉被肉根快速的抽插肏的翻出來,搖搖欲墜的跟著陰莖彈跳,被迫承受這一切。
小姑娘兩條腿被男人大手固定在桌子上,橫劈趴在男人身下,小屁股,肉穴都是方便男人插乾的更深的姿勢。
男人還有理智的時候,他很想問她,若他真放了她,他會不會找別的男人,會不會有別的男人在他好不容易大發慈悲願意放過一個他並不想放過的人的時候,成為未來一輩子都陪在她身邊的那個男人。
也會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把她攬在自己懷裡,低頭親吻她的額頭。
她還會心甘情願的與那男人顛鸞倒鳳,還要給別的男人生孩兒,像妻子一樣為那男人操持家務,對那個男人巧笑倩兮,小穴兒也會像現在咬著他一樣,咬的那個男人這麼緊?讓那男人再也離不得她的身子?
蕭鈺自問,他並不是一個大度的人。
若是他厭棄到厭惡的東西,別人怎麼動了他都不想管,但是她不行,她是他第一個喜歡的女人,是他愛的女人。
他或許能勸說自己放了她,但他又不可能讓小姑娘活在他看不見的地方,與別的男人無憂無慮生活一起。
小姑娘只要是敢對他說出自己有這樣的想法,蕭鈺覺得自己恐怕是會真的忍不住,把她肏死在自己床上。
“蕭鈺,你混蛋……”
小姑娘被男人插的深入,穴裡又疼又爽,大龜頭次次頂破她的小子宮口,方便男人之後射精,讓她受孕。
“蕭……啊……鈺……”
小姑娘被男人猛插的話都說不出來。
屋子裡除了小姑娘儘管是罵起來'群陸叄伍肆捌零玖肆零整理人都沒有一點力度的嬌斥聲,就是男人低聲的粗喘,或是男人喉間壓抑不住的低吼。
幾十上百下後,男人就著這個姿勢,從小姑娘被完全掰開的小屁股縫兒中插過去,粗長的陰莖徹底撞進子宮口,陰莖暴漲,熱騰騰的雞巴前端鬆懈,滾燙腥臊的濃精又被男人射進小子宮裡。
完事的時候,小姑娘已經沒有力氣說話了,像兔子一樣明明充滿憤怒,卻顯現出可愛嬌媚的眼睛怒瞪男人,眼睛瞪的酸澀,也沒有一絲威懾力。
男人沉重的身體壓在她身上,把她摟在他懷裡。
“寶寶,我還沒有肏夠,這輩子都肏不夠,離開我這件事,你想都不要想!”
男人扶著自己又硬起來的雞巴埋在小姑娘穴裡,給她堵住,塞進在小穴裡,堵的死死的,不讓小肚子裡盛不下的精液流出來。
“我的確喜歡你的身子,我也喜歡你,就算我不喜歡你了,你也別想著走。”
男人胸口還在不停喘著氣兒,胸膛劇烈喘氣鼓動的起伏感重壓在小姑娘纖薄的裸背上,汗水淚水交織混雜在一起。
“寶寶,你做了我的人,還想要將來嫁給別人,自己去開開心心的過小日子?”
男人想到她將來對著別的男人像在她面前那麼嬌,說話的聲音裡忍不住帶上嫉恨,下身狠狠挺動對著騷心狠撞幾下。
“你被我養的這麼嬌,能吃得了那個苦嗎?”
男人大手撫摸小姑娘纖腰上白細的肌膚,嫩的出水,比剝了殼的雞蛋還順滑光潔,每每都讓他對她這一身肌膚愛不釋口。
瑩白細膩的好像能反光,幾乎找不出一點兒缺點,光是這麼看著她,蕭鈺就想一點點把她拆吞入腹,與他再也分不開。
男人想到這裡,便也這麼做了。
大腦袋趴在小姑娘的裸背上,從她精緻的蝴蝶骨開始舔,溼滑的舌頭把男人唾液都塗在她身上,讓她渾身都沾滿他的味道。
男人痴迷的一點點給小姑娘種下標記,他要把她全身都吃夠。
喬阮被他吸得生疼,那麼厚重的軀體把她壓在身下,腿橫劈著,身上除了眼睛可以自由的轉動,她幾乎動彈不得。
“你放開我……放開我……”
小姑娘對蕭鈺撒嬌,可這話偏觸了男人心中的黴頭,她要他放開她,她想去哪裡?
她——要離開他?
男人神情瘋狂起來,大嘴在纖薄的背上吸吮的更用力,揪起完好的一處白嫩便開始重重的吸。
下體配合他舔舐的節奏,也重重擊打在小姑娘的花心上。
“啊……好疼……你放開我……”
小姑娘被弄的好疼,後背上幾乎要被男人的力道吸破了皮,連腰窩都不能避免。
“你放開我!”
小姑娘掙扎,男人卻不理她,一心埋在自己的思緒裡,給她做標記。
小姑娘見實在叫不醒這個裝睡的男人,便故意出言刺激他,讓他醒過來。
“蕭鈺,我就是要離開這裡,就是要去青州以後嫁給別的男人,和他成親,做他的妻子,還要給他生兩個長得像我和他的寶寶!”
小姑娘這話終於真正刺激了男人,蕭鈺被她刺激的簡直要發瘋,眼睛猩紅,薄唇離開被他吮的破了皮兒的背,一口堵在小姑娘的嘴上,發了狠的啃她,牙齒重重咬在小姑娘嘴上,把她嘴皮子啃破,淡淡鐵腥味兒瀰漫在兩人嘴裡,紅色的血絲被男人大舌席捲塗抹在小姑娘嘴裡。
下面真正發了狠的重重撞她,粗暴的好像一個沒有理智也不知道疲憊的機器,紫黑的肉根抽出來,又迅速埋進去,重重頂在小穴深處,頂的那團軟肉被龜頭戳的紅腫,還不放過,好像沒有一點憐惜。
男人勁腰瘋狂挺動,腹部肌肉暴起,收縮速度驚人,男人每一次都像是要把自己全身的力氣撞進去,把自己的佔有慾,暴虐感,嫉妒,愛慾全部都撞進她身體裡。
他要把她肏死在自己身下,看她敢不敢再說那樣的話!
嫁給別的男人,只要他還活著,她想都不要想,他死也要帶著她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