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父親呢?”
他突然扭頭問莊文。
莊文被他嚇了一跳,磕磕巴巴答道:“二爺,應該,應該還在書房。”他剛說完,就見顧修文連衣裳都來不及換徑直往外走去。
顧廷撫的書房是家中重地,除了宣成之外,從來不允許別人隨意進去。
就連顧修文也沒來過幾回。
看著明亮的屋子,顧修文疾行了一路的腳步終於緩了下來,他的氣息還有些喘,沒有立刻過去,而是在院子裡站了半晌才重新提步往前。
門外並無小廝、丫鬟,他也未喊人,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顧廷撫起初並未察覺到來人,門開的時候,臉上少見地有些驚慌。
他的桌子上擺著幾幅字畫,抬頭瞧見是顧修文,當即就沉了臉,“誰教你的規矩,進來也不知道敲門?”
說著便想收起桌上的那些畫卷。
若是從前,顧修文自然不會做出這樣沒規矩的事,可今日……他的目光在桌上劃過,家中這麼多人,除了幾個老僕之外,很少有人知道父親的字和故去大伯的一模一樣。
就連母親和一向受寵的陶姨娘也不知道。
顧修文也是機緣巧合才知曉這事,而他知道桌上的那些畫正是大伯所作。
他其實還是看不懂父親對大伯的情感。
若說恨,自然是恨的,若不然當初父親也不會勾結寧王和魏慶武做出那樣的事,可僅僅只是恨嗎?若只是恨,他怎麼會如此珍藏這些畫卷?平日束之高閣不準人碰,唯獨在夜裡才會拿出來小心觀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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