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家來,盡受委屈。
就跟從前的自己似的。
屋子裡香氣嫋嫋,是姬朝宗慣用的沉水香,濃而不豔,配上窗幾前擺著的一枝迎風送展的梅花香,甚是好聞……蕭雅見他一手執卷,因為剛剛沐浴過,頭髮並未梳起,而是十分隨意的披在身後。
用金邊繡著祥雲的白色寬袍下,一腳隨意曲起,身子斜靠在引枕上。
明淨的窗幾大開,午後陽光毫無保留的打在他的身上,縱使是自己懷胎十月生下的兒子,可每每看到他這幅樣子,蕭雅還是忍不住會驚歎,怪不得外頭那麼多姑娘哭著喊著想嫁給他。
她這兒子,實在勾人。
就像這會,似乎察覺到蕭雅一直在看他,姬朝宗掀起單薄的眼皮,面上露了個笑,那張得天獨厚的俊美面容更是一覽無遺,“母親還有話同我說?”
聽著像是趕人,蕭雅沒好氣地瞪他一眼,又覺得長得好有什麼用,就這個脾氣,比他爹還不如。
沒再說什麼,站起身,出門的時候倒是落下一句,“你這幾日既然賦閒在家,索性我便尋個日子讓你和那顧家小姐見見面。”
姬朝宗哪有這個閒情雅緻?但自己母親是個什麼性子,他是知道的,若是明明白白說,只怕又要把人氣一頓還得挨一頓罵,便扶著她的胳膊往外走,嘴裡哄著,“母親忘了,我明日得去一趟金臺寺,這陣子都得待在寺中。”
他少時被批命中帶煞,因此每年都得去寺中禮佛一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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