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繼續談下去,李欗也發現了劉鈺已然不甚關心他對經濟的討論和解釋。
話已經說到這,反倒是李欗嘗試著旁敲側擊了一下。
但他旁敲側擊的方向,角度卻略有些刁鑽。
“之前多有傳聞,說本朝之前先定羅剎、後平西域,而後伐倭、下南洋。所為者,漕運也。”
“國力有限,必有先後。北方自先秦一來,兩千年之大患。”
“是以必先定北,而後方可南下。”
“定倭、平南,海上無患,方可改海運、廢漕運。”
“自明以來,多有人言:治黃,必先廢漕;保漕,必要禍黃。”
“及至漕運已廢,最終方知,原來國公所做之事,皆為治黃。”
“是以,多有人言在國公看來,這治黃乃是今後朝廷的頭等大事。”
“卻不知國公以為,若這治黃為頭等大事。我所言修路,是否可算得上第二等大事?”
這話,問的聽起來很是尋常。
只不過劉鈺心知肚明,這話問的一點都不尋常。
他說治黃為頭等大事,問修路能不能排到僅次於治黃的地位。
這不是關鍵。
關鍵是前面那一大堆的字首。
即為治黃所做的各種準備。
在此過程中,外部的敵人被碾碎、內部的反對派被壓制、甚至於百姓的反抗也被各種鎮壓。
就李欗說的從一開始北征羅剎開始算起的“為治黃河做的準備”中,可是把鎮壓鹽工起義、屠治淮阻礙士紳、鹽政改革強行收回鹽戶對草蕩的使用權等等一系列舉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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