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機會,我是想去親眼看看長河落日圓的場景的。不過我願去便去,不願去便不去。這是願。若是公子非要招我一同去,這不是清客,而是門客了。”
“門客……那可就得加錢了。”
劉鈺讚道:“有原則!我懂。知己二字,沒那麼廉價。我尚非你知己,哪裡談得上追隨呢?”
“公子所言極是。”
康不怠也沒解釋太多,甚至懶得解釋。
懂得自然懂,若是連這個也不懂,那就沒意思了。
“不過我還有個條件。”
“講!”毫不猶豫。
劉鈺知道,從現在開始得組建自己的心腹班底了。皇權之下需知危。
但此時叫幕僚,也不是不行,同路還得走一陣,官面上的事,很多不是靠自己一個人能辦成的。
之前的種種混亂和科舉制度的變革、以及西學東漸和理學解凍帶來的思想大混亂,使得民間有不少的人才。可以網羅一些。
策論取士,很好,的確能取出來一些大才人物。
殿試定然要靠策論,畢竟那是選將來的朝廷大員,需要有見識。
但若是秀才也只看策論,那就略有些矯枉過正了……秀才才多少閱歷,能寫出什麼國策之論?
後有人言:策論範圍太大,歷史政治倫理哲學玄學是一類,經濟兵制水利地理天文等是一類,一個人哪裡能夠知道得這許多,於是只好以不知為知,後來也就居然自以為知,胡說亂道之後繼以誤國殃民,那些對空策的把“可得而言欽”改到“可得而言也”去繳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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