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里啊!向北拓邊三千里!”
自從傳教士帶來了世界地圖和地球儀這些東西后,拓展了國人對“天下”概念的認知,也讓當皇帝的多出來一個愛好……看地圖。
塗色遊戲一樣的體驗,對執掌皇權的人而言,是一種無上享受。
尤其是對俄條約締結,配上白令送的西伯利亞和遠東地圖後,更是直觀無比。
朝會中,特意製作的拼接後的巨幅地圖擺在朝堂中,皇帝在群臣面前神采飛揚,志得意滿。
除了地圖,太監手裡還捧著兩張拓本。
一張是劉鈺早已經拓印的永寧寺碑文。
另一張,則是劉鈺在貝爾加湖談判期間閒的蛋疼,派人去杭愛山找的“燕然山石刻”。
這一篇班固執筆的石刻,經歷了兩千年的風雨,雖已不再清晰,可卻依舊能讀出漢時封狼居胥、燕然勒石的壯懷。
石刻很好找,劉鈺有前世的記憶,對前幾年發現燕然勒石一事記得很清楚,就在杭愛山和阿爾泰山山口附近,而不是之前一直找尋的阿爾泰山以西方向。
如同永寧寺的碑文,即便上面的字當地部落已經不認得了,可走到那裡總會敬神祈禱。
派人去杭愛山附近的喀爾喀部落問了一圈,很快就找到了那片紅石山。拓下拓本,連帶永寧寺碑文、對俄條約地圖一併送回了京城。
這馬屁拍的響亮,也拍的舒服。
古之戰功,千古傳誦之首者,一則封狼居胥、二則燕然石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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