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兩三日時間,驕勞布圖徹底服氣了。
這個看起來不起眼,像是拉磨的毛驢子戴的東西,居然真的防住了困擾雪地行軍的雪盲病。
最開始戴上的時候,略微有些不適應。四周黑黢黢的,外面的東西也看不太清楚。
可戴上三兩日,漸漸習慣,這東西的好處也就顯露出來。
按照驕勞布圖所想,也就是歇息兩日,待陽光沒那麼強烈了再走。只不過那樣治標不治本,舊的好了,新的又會得。
這東西初時看不出什麼效果,可卻治本,三五日後,竟是無人再受雪盲所困。
把玩著手裡的眼罩,驕勞布圖心想,這人倒也不是個一無是處的紈絝,還有那麼幾分歪本事。
這一日已過了赫圖阿拉驛站,過了瀋陽後,這一行人就沒有再走瀋陽往北的主驛道,而是轉向東邊。
經赫圖阿拉,到長白山寺,趁著冬日封江,跳到牡丹江,沿江而下。
這條驛站是為了防朝鮮的,加上這裡是後金當年的老巢,大順對這裡經營的也算可以,以防死灰復燃。
不過等到了牡丹江江源,一直到牡丹江匯入松花江處的翰朵裡衛,都沒有什麼驛站了。
夜裡找了個避風處,安頓好後,升起了火堆。
這些天熟悉了後,劉鈺往哪裡一坐,大部分人都會圍過來。或是聽他講故事,或是聽他吹逼。
經過接觸,劉鈺也明白不能用後世子弟兵的印象來看此時的兵卒。和他們講什麼君國大義,他們聽都懶得聽,也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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