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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上還有傷,下去歇著吧!養好傷……還等著你為國出力呢!”白卿言同範玉甘說完之後,又同白卿玦說,“阿玦,你派人將那個掌櫃提來,我有話要問他。”
範玉甘聞言,起身行禮告退。
白卿玦讓人去提那掌櫃,回來之後問:“長姐要不要見一見那四個讀書人?”
白卿言端著茶杯,略微抬眸看向白卿玦:“有必須見的理由嗎?”
只見自家弟弟的唇角帶著淺淺的笑意:“自然是讓他們知道,皇帝是真的到了沿海,他們見到了,弟弟的賭約也就贏了,他們便需願賭服輸,心甘情願同弟弟回大都城!”
“也不必特意見……”白卿言笑著開口,“就讓在門口候著,就等見完那掌櫃之後,我瞧一眼就是了。”
能寫出那樣熱血的文章,文風銳利而堅韌,在白卿言看來,沒有參加科舉實屬可惜,觀其文風當是可造之材。
白卿玦原本也是這意思,在外面遠遠瞧上一眼讓他們輸的心服口服也就是了。
很快,受盡酷刑,全身都是血,一張臉腫脹不堪的老者被兩個禁軍拖了進來,跪在正廳中央頭都不敢抬頭,整個人搖搖欲墜。
一個東夷國細作,勞駕一國皇帝親自見,著實是抬舉細作了些。
那酒樓的掌櫃滿身血跡,就跪在地上一個勁兒的哭喊冤枉,整個人抖得不像樣子,初次得見天顏的升斗小民,哪有不害怕的:“小人……草民……草民就是個酒樓掌櫃,求陛下明鑑!草民自幼就在金莞城,從小就膽子小,怎麼可能是細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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