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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金莞城的路上,白卿玦與白卿言並肩而行,說著今日金莞城內的事情。
“仵作驗過了,那屠戶倒並非是受了私刑,本就喝多了酒,在和官兵追逐的時候,人已經受了內傷,又因為飲了酒的緣故,內出血就更快一些,當時沒有發作,丟入牢中之後一直沒有被發現,後來在牢中叫嚷著疼,獄卒們沒有在意,人這才不在了。”白卿玦說。
白卿言應了一聲,只要不是私刑就好,就是不知道百姓會不會接受這個結果。
“為了公平起見,仵作是讓屠戶的妻室自己舉薦的,是這一帶十分有名氣的老仵作,為人正直,寧折不彎,所以百姓們對這個結果也是信服的!”白卿玦說。
“這就好!”白卿言頷首。
“還有給那屠戶的妻室寫狀子,教那屠戶妻室說話的,是四個人,都是讀書人……也算是有功名在身的,但是並未參加上一次春闈,我查了查,在大梁這個地界兒沒有參加春闈的讀書人甚多,有的是在觀望……還對大梁存心,想等著大梁復國,有的……則是心有不甘,還有的是不看好咱們大周,想著長姐女子之身登上帝位,皇帝寶座怕是坐不穩,故而不想白費功夫。”白卿玦語聲很穩,“這四人雖然不是出身世家,可也都是書香門第,屬於想看看大梁是否會復國,也覺得長姐位子坐不穩,倒和東夷那邊兒沒有什麼瓜葛,但不排除這四人曾經被有心人引導過,所以我便查了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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