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那種與平時大不相同的慵懶惡劣來,微微直起身,帶起一片嘩嘩的水音,於聞致耳邊道,“小花將你說得太可憐了,我忍不住,想要疼愛你……”
說罷,她一口咬在聞致耳朵上,如願以償地看見他的耳廓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漲得緋紅。
“明琬!”聞致的身影繃得僵硬,只剩最後一絲理智維持,攬著明琬的肩讓她望著自己,咬牙道,“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知道,給你按壓大赫穴,你太緊張了。”她笑得得意迷濛,醉醺醺趾高氣昂,手繼續按壓穴位。
明大夫的力道恰到好處,舒筋活絡,聞致的身子從上至下變得滾燙起來。
理智的弦徹底崩斷,聞致俯身將她壓回水中,徹底吻住了她的唇。
溫暖的燭光揉碎在水中,盪漾開金鱗似的光澤,前院中宴席將散,燈火長明,熱鬧的歡笑抵不過耳邊人繾綣的呼吸。
脂膏的暖,酒意的熱,夜色孕育著梔子與玫瑰的香,滿眼迷濛的水汽,搖曳著金色的暖光,恰到好處地交織成一場繾綣銘心的夢,融入心中,印入骨髓。
昨天醉酒放縱,又玩水半夜的結果,便是第二日晨起時,明琬的狀態前所未有的糟糕。
她‘病’了,別說下榻,便是一個指頭也抬不起,一個字也說不出。
辰正,秋陽正好,柔和了窗外的一叢紫丁香。
侍婢前來通傳道:“聞大人,夫人,花公子和花夫人前來問安奉茶,正在偏廳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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