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
原本嘛,他身為皇子,又是延慶帝捧起來與慕容卓相爭的棋子,表面上也是恩寵有加,身上同樣有個親王爵位,與劉芳是同級。
在街上遇到了,以他的身份,其實是應該劉芳避讓,讓他先行的。
但這位二皇子,卻在車內吩咐人避讓劉芳,這實在是讓伺候他的貼身侍監看不懂了。
“殿下,這鎮國榮寧長公主雖說是位比親王,可也不能與您相比,如何還要您避讓她呢?這實在是太過越禮了。”
二皇子慕容越淡淡一笑,閉著眼睛,神態悠然地道:“這有什麼?今日,連父皇都要對這位巾幗侯,大延國的天才英雄避讓呢。”
延慶帝在位多少年了,從未有人敢在大殿之上,當著那麼多人的面逼迫過他。
就算是當初的帝師,楊太傅,也不敢這麼大膽。
就連那些所謂的撞柱求名的御史們,這麼些年下來,也都知情識趣,不敢隨意捋虎鬚。
要不然跟以前的那些個前輩一樣,死了也是白死,連個身後名都沒有。
何必呢?
倒累的一家大小,受著帝皇怒火,潦倒落魄,永無出頭之日。
而今日呢,這位鎮國榮寧長公主,卻能憑著一塊石碑,硬生生地逼著延慶帝下旨,讓延慶帝都得避讓她的鋒芒。
可見,這位巾幗侯,可不是一般人吶!
他一個名頭好聽,實際上不過是個棋子的皇子,避讓一下她的車駕,不也是理所應當麼?
慕容越臉上笑著,腹誹道:恐怕,父皇今兒才是氣壞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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