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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今日還多謝你主持公道了。”程昕說完別過眼，對底下圍觀的百姓說：“各位，今日你們可是見證，還有勞各位現在去府衙繼續看個明白。來日好將那廝汙衊芸安郡主的事情給大家分說分說。芸安郡主說了，今日願去作證的看官，來日入香鋪採買可得半價。”

圍觀的百姓們聞言大聲喝彩，潮湧般朝衙門那邊跑去。

溫芸嫻扶額：“程昕，你還真是會慷他人之慨啊！這算盤打得怕是連我最得力在掌櫃都要自愧不如了。”

“我當你是誇我呢。”程昕微微笑：“既維護了你的聲譽，又給你招攬了生意，你的確該感謝我才是。”

溫芸嫻白了她一眼。

程昕注意到底下的三皇子臉色陰鬱的鑽入了轎子，轎簾開啟的瞬間，程昕瞥見了還坐著一個人。

“看來你說的沒錯，此事還真是溫蕙儀在後面搞鬼。”

溫芸嫻循著她的目光朝樓下望去，正好看到這一幕。

溫蕙儀似有所感，抬起頭來瞥了她一眼，兩姐妹的視線在空中交匯，頓時殺氣瀰漫開來。

轎簾放下，阻隔了一場無聲的廝殺。

溫芸嫻盯著那轎子遠去，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她既招我，就別怪我對她不客氣。”

“你打算怎麼做？”程昕好奇道。

溫芸嫻眉頭深鎖，思索了片刻才舒展開來：“她要做惡人，可我卻不想髒了自己的手。”

“你這前後矛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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