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璋不自覺的喚道。
奶水越流越多,乳白的液體流得他滿身都是,榻上更是一片溼潤。玉璋忽然好似想起什么,艱難的用手撐著自己坐起身子,在床頭的暗櫃裡翻找著什么。
很快,玉璋便輕車熟路的翻出一根粗得駭人的玉勢。由於雙兒的花穴比普通女子小許多,所以為了保證孩子能順利的從自己的花穴裡被生出來,那是馮奕專門給自己擴穴用的。
為了圖吉利,那上頭還刻凹凹凸凸的著一幅百子圖。
玉璋將自己的腿分開,小心翼翼的把手從大腿根下繞到穴口處。
“呀!”那冰涼的玉勢一碰到玉璋的花唇,叫他被冷得不住的打了個寒顫。原來平日馮奕塞進去的玉勢都是他專門暖過的,可今日偏偏馮奕不在……玉璋想也沒拿起玉勢就塞進了自己的口中。
好大!比馮奕的陽物的還要大上一倍不止……玉璋吞了吞涎水,便拿著玉勢開始在自己口中抽插舔弄起來。
玉璋上頭的小嘴就跟下頭的小嘴一樣,被撐得又圓又大,連唇上的褶皺都被撐了個平,還連帶著牽出不少淫水滴得到處都是。
在口中裹了一會,接觸到人體溫的玉自己便也就暖了起來。玉璋急迫的把他懟到穴口上,儘自己的全力把玉勢向裡頭推去,“啊——”舒服是舒服到了,可那玉勢只進去的一半,再有一半還留在外面,可自己的肚子太大,手又不夠長……
玉璋渴得冒火,自會想方設法的去舒服。他爬起身來,花穴緊緊吸著玉勢,扶著床框跪在榻上,他只對準了玉勢往下一坐,胸前的奶子上下彈跳著,奶水四處飛濺,那玉勢便直頂頂的肏了進去。
“啊!好舒服——馮奕——”玉璋尖叫到失聲,他好久沒被肏得這樣深了……深得頂開了宮口……叫他渾身發抖。自從懷孕以來,馮奕沒回都格外注意,從來不會肏得這么深,生怕弄壞了他,可現在看來,肏深夜沒什么壞處。嚐到甜頭,玉璋便放開了膽子,他用手按著玉勢的頂端,身子往上將玉勢抽出了半截,“嗯……”
接著玉璋往下一坐,又是狠狠一插,渾身都在抽筋發麻。玉璋自己爽得不知道天南地北,就連自己的門被推開了都不曉得。
馮奕踏進臥房的那一瞬間,眼睛都紅了。他的璋兒抖著豐滿的奶子騎在玉勢上肏自己,嘴裡還“馮奕馮奕”的含著自己的名字,那奶子一跳一跳的,一滴奶水還濺到了自己臉上來。馮奕用手指擦下那一滴奶水,放進口中吮吸起來。
玉璋肏自己肏得情動,猛然發現房門被開啟,門前還站著個人,嚇得他的春芽瞬間便軟了下去,結果定睛一看,才是馮奕回來了。
“馮奕……”玉璋眼神迷離,誰要是看一眼便就種了他的媚藥。終是可以舒舒服服的被肏一回了……他的馮奕總還是要比一個死物好用的多,起碼,起碼不用他自己動。
“我才三天不在就這么寂寞?”馮奕一雙手摩挲著玉璋的大肚子,他提著玉璋的腋窩,把玉璋好好放在榻上躺著。
“我想你了。”玉璋攬著馮奕的脖子,吻了吻馮奕的唇。
馮奕伸出手去摸到玉璋還插著玉勢的花穴上,指尖仔細的圍著那一圈交合處挑逗,“以後想我了也不準用這個東西肏自己,聽到沒有?”
“我忍不住……”玉璋抖著聲音,生怕馮奕生氣。
“乖,我知道,”馮奕一點一點吻著太子的發跡,順便把那插在他穴裡巨物抽了出來,“可你這裡是我的,別人不能碰,那個死東西也不行。”
“嗯……”那東西明明是你拿給我用的!玉璋心裡不服氣得很,馮奕這明明就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馮奕本也是不想用那東西的,可小東西的花穴怎么肏也肏不松,沒過兩天就又緊了回去,這樣緊的地方,他又頂著個這樣大肚子,不把穴擴鬆些,小東西怎么能把肚子裡的小小東西生出來。
“你聽到沒有?寶貝?嗯?”馮奕貼著玉璋的耳朵根子,那聲音一絲一絲都滲進玉璋的耳膜裡。
“嗯……聽到了。”玉璋答得敷衍。
“那你說你聽到了什么?”馮奕窮追不捨,在這一點上他才不想將就玉璋,畢竟男人總是愛在自己的領地上宣示主權的,“說給我聽,不然今晚我們就耗在這裡。”
讓你只能看不能吃,饞死你。
“那裡只能是你的。”玉璋一語說得飛快。
“哪裡?是誰的?”馮奕將一根手指插進了玉璋的穴裡,對著騷點摳撓,“都給我說清楚了。”
“啊……”玉璋是最受不了這一招的,那一點是他最碰不得的地方,只要一碰,你讓他做什么他都會乖乖聽話,“我的騷穴……啊……啊……是相公的、嗯……只能、只能給相公肏……”
“這樣便對了。”馮奕分開孕夫的大腿,卻發現有血水從穴裡流出。
馮奕忽然感到有些驚慌,心跳加快了不少,他趕忙問道,“璋兒,你肚子痛不痛?”
“不——”玉璋忽然間皺起眉頭來,“有點痛……嘶……好疼……啊!馮奕,好疼——”
才十一月初,而璋兒應該是在十一月下旬生產才對,“你自己都幹了什么?”馮奕的語氣裡帶著責備。
“可能,插得有點深……”玉璋咬著慘白的嘴唇,痛得滿頭大汗。
“璋兒,你咬著這個,一定要忍住,”馮奕把自己的汗巾團成一團塞進玉璋口中,“我找兩個幫手便回來,你別怕。”
說罷馮奕在玉璋的額頭上落下一吻,飛也似的衝了出去。
馮奕握著玉璋的手一整晚,握得他骨頭都要斷了。他為人接生了無數回,這次他好像才真正體會到生孩子究竟是個什么滋味。直到玉璋的力氣都快用盡,直到一聲嬰兒的啼哭劃破蒼穹,璋兒徹底脫了力鬆開了他的手。
是個女孩,生得和璋兒一樣白淨可愛。
可馮奕哪裡來得閒心管孩子,他將孩子往襁褓裡一包,便扔下她去給玉璋煎藥了。
玉璋一直睡到第二日中午才醒,他剛醒過來,就發現他貼身御用的馮太醫端著一碗水一碗肉粥候在了床邊。
整間屋子還充盈著無法散去的血腥味,玉璋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他盯著馮奕手上散發著香味的肉粥,眼睛綠得跟狼崽子一樣。
玉璋咕咚咕咚喝光了那一碗水,又狼吞虎嚥的將那碗粥嚥了下去,坐在床上等著馮奕給他乘第二碗。
好餓,這便能概括玉璋現在全部的感受了。
等狼崽子吃飽了,他才想起了自己是才生過孩子的人,玉璋擦了擦沾著米粒的嘴,朝馮奕問道,“孩子呢?”
馮奕趕忙將孩子抱了過來,“是個女孩。”
“好小,”太子感受著似乎不真實的生命和恍惚的喜悅,他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