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
沈宴也抿起嘴角笑了,站起身來,目光熾熱地望著姚遠。
姚遠呵呵地笑,側身湊過去,握著沈宴硬邦邦的肉棒,張嘴含住了。
性器被柔軟溫熱的唇舌包裹住,沈宴的身子陡然一顫,不禁低嘆出聲,“嗯。”
這個時候,王小琛和楊喆一塊發起了總攻,王小琛從下往上頂,楊喆從屁股後面猛操。
快感洶湧而至,姚遠倚在沈宴胯下,不受控制地晃動身體,吞吐著他的肉棍。
“唔嗯,唔,唔唔。”
四具赤裸的身體糾纏在一起,姚遠神情嫵媚,沒過多久,就抽搐著噴精了。
姚遠是活活被插射的,雞巴挺翹著,青筋暴起,噴出好幾股白色的汙濁。
“啊啊,嗯,哈啊,天啊,大宇!”
姚遠在瀕死的高潮中,恍惚叫出的,卻是黎晟宇的名字。
聲音雖然不大,可是沈宴和楊喆都聽見了,只有王小琛嘶吼著洩精,沒有聽到。
楊喆目光一凜,掐住姚遠的肩膀,發狠地把雞巴捅進肛穴最深處,“操!”
沈宴怔怔地望著姚遠,心裡邊一抽一抽的疼,大宇?原來那個人叫大宇。
這時候楊喆也射了,三個人幾乎是同步到達了慾望的頂峰。
王小琛噴的量最大,濃稠的精液從兩人交合的地方擠出,流到他大腿根上,“啊!我死了!我他媽要爽死了!”
姚遠慢慢放鬆下來,完全沒發覺自己剛剛叫了誰的名字,閉著眼回味無窮地哼哼,“好舒服啊,好舒服,唔嗯。”
楊喆死死盯著姚遠紅媚的臉頰,憤憤地咬牙,“大叔,你剛才……”
“楊喆!”
沈宴吼斷了楊喆後面想說的話,楊喆瞪了他兩眼,終究沒再問什麼,“啵”的一聲將肉棒拔了出來。
乳白色的液體從姚遠屁眼兒裡湧出來,一股接一股,顯得色情極了。
姚遠身體酥軟,漸漸支撐不住,倒在了王小琛身上,“唔,唔嗯。”
王小琛痴痴瞅著姚遠,捧住他的臉又親上了,“我喜歡你,姚遠,你,你會懷孕嗎?”
姚遠捏著王小琛的嘴巴子,呵呵嬉笑,“傻瓜,我現在是安全期,安全期你懂嗎?”
王小琛傻傻搖頭,“不懂。”
一旁的楊喆套好襯衣,坐到窗戶邊,剛點上顆煙,就被王小琛逗樂了,“你啊,小毛孩子兒,哪涼快哪待著去吧!”
王小琛抱著昏昏欲睡的姚遠,傻笑道,“嘿嘿,姚遠,你要是能懷孕多好,那你就能給我生小孩兒了。”
姚遠這時候迷糊得眼睛都睜不開了,低聲哼哼著,“好,生就生,我能行,唔沒,沒問題。”
楊喆翻了個白眼,吐著菸圈玩上了,“甭犯傻了王小琛,你剛才沒聽見啊?他心裡頭有人了,要生孩子也得跟那人生,哪輪得到你啊?”
王小琛愣住了,懷裡的軀體溫熱柔軟,他心裡卻拔涼拔涼的一陣絞痛。
姚遠睡著了,王小琛心裡難過,也不說話了。
四個人中,只有沈宴一次都沒有射,他拍了拍王小琛的腦袋,微笑道,“沒事兒,甭鬱悶,他喜歡那人不要他了,你還有的是機會。”
王小琛一聽,立馬咧開嘴笑了,“真的啊?你怎麼知道的啊沈哥?”
楊喆也是一怔,“就是,你是怎麼知道的?”
沈宴穿好浴袍,也把煙點上了,“你們猜啊,猜出來有獎。”
楊喆冷笑,“有什麼可猜的?咱不就是玩一夜情嗎?你們倆還打算海誓山盟是怎麼著?”
沈宴笑而不語,王小琛將姚遠放平在床上,著迷地看著自個兒的精液,從那條粉嫩嫩的逼縫裡流出來。
“不是一夜情,我是對他一見鍾情了,啊不對,是一操鍾情。”
王小琛心滿意足,摟著姚遠特別樂呵地說,“從今往後,你就是我老婆了,嘿嘿!”
楊喆無語地望著窗外,“你呀?想老婆算是想瞎了心了。”
王小琛在姚遠腦門上大力嘬了一口,“唔麼!蓋個章,我老婆就是這麼稀罕人,可不能讓別人搶走了,我以後得看住嘍。”
沈宴走到楊喆旁邊,楊喆斜眼瞥他,“怎麼茬啊沈大爺?難不成你老人家也動心了?”
沈宴搖搖頭,狠狠嘬了口煙,“這世界上哪有什麼真愛啊?我從來不信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楊喆也樂了,“誰說沒有啊?你那個同父異母的大哥,還有那蕭家和孟家的臭小子,他們幾個還不是真愛?”
沈宴淺淺的笑,“那誰說得準啊?以後怎麼樣,只有老天爺知道。”
第8章 操哭了
早上五點半,姚遠被尿憋醒了,睜眼一看,嚇得他渾身像過電似的直顫悠。
和姚遠面對面摟著的,是麥色面板,有一對可愛酒窩的王小琛。
姚遠身後,是桃花眼楊喆,楊喆旁邊,則是表面正經,內心邪惡的沈宴。
四個人誰都沒穿衣服,赤裸裸的擠在一張床上,除了姚遠,那三位解放軍同志全都睡得正酣。
特別是王小琛,呼嚕打得山響,睡得那叫一個瓷實。
姚遠忍著劇烈的腰痛,從床尾爬了下去,一邊走,一邊就覺得有黏乎乎的東西從屁眼兒和陰道里往下流。
姚遠快要羞死了,老天爺呦,他居然跟三個部隊的小男孩睡了?!
想想真像是做夢,他一定是喝糊塗了,才會做出這種亂七八糟的事兒來。
黎晟宇說得沒錯,他不僅是個二尾子,還是個淫賤的騷貨。
姚遠頹廢極了,簡單擦了擦下體,穿上衣服跑了。
腰疼,頭疼,腿疼,胳膊也疼,下陰處更是火辣辣的,又酸又漲。
姚遠打車回家,洗澡的時候,腦子裡像放電影似的,那些淫靡之極的畫面,一幀幀的在眼前閃動浮現。
姚遠躺在床上,窗外陽光明亮,特別的晃眼,他用雙手捂住臉,剋制不住的顫慄著。
天吶,他究竟做了些什麼啊?
瘋了,對,他肯定是瘋了,是黎晟宇把他逼瘋了!
如果不是他侮辱他,刺激他,他怎麼會去跟三個不認識的小孩兒玩一夜情?
好髒,太噁心了,自己怎麼會這麼噁心?
姚遠在家裡躺了一天,迷迷糊糊的,一直在做噩夢。
其實,真的不賴那三個孩子,他們都是好人。
而他,利用了他們。
如此卑劣,自甘墮落,難怪父母都不要他。
晚上十點多,姚遠醒了過來,肚子咕咕的叫喚,嘴裡直冒酸水。
再怎麼自責,不吃飯還是不行的,姚遠爬起來,到廚房煮了碗泡麵。
結果剛吃了兩口,砸門聲就響了起來,“咣咣咣”,跟催命似的。
姚遠透過貓眼一看,整個人都懵了,原來敲門的,居然是黎晟宇。
黎……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