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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蘇山那位神尊護衛都不是鐘鳴的一合之敵。
陸陽銘甚至沒有半點反應,即使陸陽銘醒轉過來,又一定是鐘鳴的對手麼?
現在有誰能夠打敗鐘鳴。
沒有。
他們沒有做錯任何事情,為了人族,為了大義,為了守一座城,出生入死太多次。
就算活下來,也是僥倖。
而現在,他們擁有了選擇的權利,即使被那鐘鳴罵做螻蟻,而且只是用來噁心陸陽銘的手段而已。
可終究能活下去不是麼?
於是在跪下那人毫不臉紅的大吼出聲時,越來越多人也開始認同這個說法。
很快。
第二個人便朝著鐘鳴所在的方向跪了下去。
鐘鳴對此很滿意,嘴角掛著譏諷又邪惡的笑容,他絲毫不曾掩飾自己只是利用這些人的目的。
可即使如此,一條生路,足夠讓人尊嚴掃地。
剛才只有一個。
現在卻有了兩個人。
所謂的大道不也是如此麼。
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
於是果不其然,越來越多的人跪下。
越來越多的人向鐘鳴地下頭顱,放下兵器,放下防備,放下尊嚴和誓言。
也越來越少的人去阻擋和職責。
就像是瘟疫一樣,投降的人群如同具有某種傳染性,而且是極其快速的傳染。
大片大片的人潮向鐘鳴拜倒。
其中不乏一些修道界所謂的天才,年輕俊傑,甚至是宗門之中的一些前輩長老,這場戰事之中的將軍和指揮官。
在生死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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