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好吧。那麼很顯然, 我們的優勝者已經誕生了!”小胖子聳聳肩,宣佈了學姐組的勝利。
找了監控死角一鍵換裝, 兩人閃身跳出了窗戶。
黑夜裡, 兩個人影緊貼著酒店外牆滑行,速度快的幾乎要懷疑這是哪兒來的想不開在搞自殺。
震源應該在低層, 傳到到頂層的時候已經很微弱了。從外部來看,酒店本身似乎並沒有遭到多大的破壞。不,或許說,毫無變化更為恰當。
沒有裂痕, 沒有缺口,沒有震碎的玻璃,什麼都沒有,平靜的讓人質疑先前的震感都是假的。
“地底是什麼?停車場嗎?”塔拉攀在樓層和樓層之間的位置停下,皺眉向下看去。
“是停車場,但我不確定再往下還有沒有什麼別的。”彼得也停下,單手摸出了手機。
他的手機是斯塔克出品,當然,塔拉的也是,不過顯而易見,彼得玩的更順溜一點兒。
手機上方投影出酒店的立體模型,彼得揮手把地面的掃掉,單拉出地下的模型。
“顯示是三層,負一層是停車場,負二層和負三層都是停車場。”彼得劃拉了兩下,收起手機,“這上面看不出什麼,我們下去看看?”
塔拉比了個ok的手勢:“走吧。”
他們又滑行了一會兒,在落到地面前沿著牆壁爬到了酒店背面。費了點兒功夫繞開攝像頭,他們很快進了地下。
負一層確實是辦公用的地方,基本上都關著燈,偶爾亮著的幾間辦公室,也看不出什麼問題——畢竟那些困到打哈欠的傢伙們實在不像是能搞出那麼大動靜的。
震動看來比他們想象的還要更小。這些負一層的員工按理說是最貼近震源的人了,看上去卻都沒什麼特別的反應,趴桌上補覺的倒是有幾個。
“確實晃了一下對吧。”彼得壓低了聲音。
“那當然,我們倆都感覺到了,那肯定錯不了。”塔拉擰緊了眉頭,“難道是酒店在裝修?”
“在這個時間段?不可能的。”彼得搖搖頭,苦笑一聲“這些人還真淡定,總不能是天天都這麼晃一下吧,習慣了?跟失憶了一樣。”
“失憶嗎?”塔拉咬了咬下嘴唇。
“誒,我就是隨口一說。”彼得擺擺手,“又不是\'黑衣人\'。”
停車場也沒能找到什麼痕跡,一切看上去都很正常,當真彷彿那陣動靜只是一場錯覺。
“唔,警察也來住酒店?”塔拉和彼得此時正緊緊貼在天花板上,完美享受全景攝像頭的視線範圍。
“可能有任務吧。”彼得隨口亂猜,“外殼被劃的不輕啊。”
“可不是。”塔拉贊同的又打量一眼,“看來沒什麼,走吧。”
“估計是碰上小型地震了。”塔拉撓撓頭——她現在被彼得傳染了這個動作,“我們恐怕是想多了。”
“是啊,這兩天不用夜巡,總覺得對周圍的一驚一乍都很敏感。”彼得好笑的晃晃頭,“我們這算什麼?勞碌命嗎?”
“大概?啊……聽上去有點兒悲慘啊。”兩人謹慎的回到跳窗的那一層才重新換回酒店那身浴衣,假裝從洗手間出來的模樣,乘電梯回到了房間。
地下車庫裡,警車的車燈突兀的閃爍了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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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都會就是不一樣啊,禮堂真氣派。”彼得感嘆了兩聲,舉起手機四面照了幾張相。
塔拉看著有點兒蔫巴,雖然也跟著彼得四下裡張望打量著,可怎麼看都有點兒沒精打采的。
“你怎麼了?”彼得拍拍她的頭,順手摸了兩把,“沒睡好?”
“那倒不是。”女孩蹭蹭他手心,幽幽嘆了口氣,“昨天的小蛋糕,我忘記吃了。”
彼得:“……”他停頓了好一會兒,才重新找回自己的聲音,“你認真的?”
“當然了。”塔拉有氣無力的橫他一眼,一臉痛心疾首,“我精挑細選的那一盤,才吃了兩口啊!更別說還有好多我都還沒嚐到呢。”
嗯,可以的,是非常忠誠的甜品愛好者了。
彼得攬住她肩膀拍了拍,低聲安慰:“沒事,等比賽結束了我們就去吃小蛋糕,昨天那家怎麼樣?”
“好!”塔拉瞬間滿血復活,眼神亮閃閃的,“但我想看看還有沒有別的店。”
“好好好,等結束了我們就去找。”彼得好笑的答應下來。
等到了比賽的時候,塔拉頻頻搶答,跟打了雞血似的,狀態亢奮的不得了。
“你這是跟她說了什麼?”中場休息,學姐湊了過來,“我可沒見過塔拉這麼興奮的模樣。”
彼得的笑容尷尬又不失禮貌。他能說什麼?實話實說說因為他答應了帶這姑娘去吃甜點嗎?這怕不是個段子。
塔拉在下半場開始前,就又是那副躍躍欲試的模樣,摩拳擦掌的像是準備著要大幹一場。
彼得掃她一樣就能知道這姑娘腦子裡在轉什麼念頭。這姑娘怕不是想著儘快得到足夠的分數,好儘快結束比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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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這不是昨天那對情侶嗎?”塔拉一等今天的比賽結束,便拖著彼得跑出了禮堂。
她遠遠目送著那輛明黃色的跑車離開視線:“那是什麼車?挺好看的。”
“雪佛蘭吧。”彼得只來得及看見個車屁股,大致辨認了一下車標,“沒看出來啊,居然是個有錢人。”
“很貴?”塔拉扭過頭來。
“反正我買不起,哈利和斯塔克先生當然可以,”他想了想,“哦對了,你如果用斯塔克先生給的那張卡也能買得起。”
“你這不是等於沒說。”塔拉錘了他一拳,“哈利和斯塔克先生那是一般意義上的有錢人嗎?”
“說的也是。”彼得攤手,“不過確實不便宜就是了。”
競賽由於是全國性的,總共會持續五天,這段時間差不多就是在知識的海洋裡瘋狂撲騰的幾天。
一口吞下了勺子上舀起的蛋糕,塔拉滿意的感受著膩人的甜度在嘴裡漫延開,放鬆的靠在椅背上。
彼得都替她覺得嗓子疼,喝了兩大口水,這才壓下泛上來的幻覺一樣的甜味,撐著下巴,聲音聽著有點兒含糊:“我有點兒擔心哈利。”
塔拉又挖了一口,鼓起了半邊腮幫子:“我也是,總覺得有種不大舒服的感覺。”她嘗試著描述出來,“聊天的語氣讓我有點兒在意,好像情緒很焦躁的樣子。”
“你也感覺到了?我也是。”彼得猛灌了一口可樂,小小的打了個嗝,“是不是老奧斯本那邊又出什麼事了?”
“那倒沒有。”塔拉否認了這個猜測,“老宅那裡就還是那樣,實驗一直在失敗,沒什麼進展,諾曼·奧斯本也依舊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樣子。”
“他有跟你說什麼嗎?或者影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