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子,於他而言,這個世界幾乎就是非黑即白的,只有想做的,想殺的,和不該做的,不想殺的,偏偏沒有其他迂迴的選擇。
他下意識排斥任何委曲求全,任何挑釁他的,一個都不會放過。
小白偏偏就不如他走。
他說:“誰都打不過我。”
白秋:“可是你會疼。”
他冷笑道:“我哪裡都不去,該疼也會疼。”
她理所當然地反駁道:“但你會好受些。不管有沒有我,該活的,還是死不了,但沒有我,你每天都活得不開心,這就是區別。”
“……”他一時無言以對。
白秋又順勢往他身上爬了爬,把他抱得緊緊的,想了想,她又扯過一邊的一條藤蔓。
那藤蔓早就認得白秋了,被她一扯,像沒有生命的繩索一樣,乖乖地躺在她的掌心。
白秋當著青燁的面,把小藤蔓纏到自己的手腕上,然後又抓起青燁廣袖下的手,纏了好幾圈,打了個活結,然後笨拙地用牙齒咬著,纏住她的另一隻手,把自己一雙手起來。
她捆自己捆的很努力。
青燁就這麼看著她,表情越來越古怪。
白秋仰起頭,對他晃了晃被牢牢綁好的手,斬釘截鐵道:“我已經囚禁好自己了,來吧!”
“來狠狠地虐待我吧!”
白秋真的豁出去了。
臉也不要了。
只要他不亂跑,只要他不在身體虛弱的時候去搞事,丟人就丟人吧,反正都是夫妻了,丟臉也丟不到外人面前。
白秋這輩子的節操都不要了,換這位老哥乖乖地留下來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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