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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老問道：“你是怎麼拿到死者遺物的？”

賴三兒卻只是嘿嘿直笑。

所長急道：“林老，你這樣問是問不出結果來的，要不你有什麼問題，讓我來問好了。”

林老當然知道所長的意思，不過面對這個無賴，連林老這種心理學專家都頗為無奈，只好點點頭同意了。

所長皮笑肉不笑的揮揮手：“哥幾個，幫個忙。”

說著，那幾個一直圍觀的警員，立刻上來把賴三兒給攙了起來。賴三兒的雙腿已經斷了，肌肉嚴重壞死，只是一臉恐懼的望著所長：“你……你想幹什麼？”

所長從外面拿了一把鉗子過來：“問你一句，你答一句，否則我先把你的牙拔光，再拔了你的手指甲。要是不老實，把你的舌頭也給拽出來。”

惡人自須惡人磨，雖然所長的話很明顯是在威脅，並不會真的去逼供，因為這是違法的。不過賴三兒還是被嚇著了，連忙答道：“我說，我說，那小孩兒就是我殺死的，我早就想睡他了，只不過一直沒機會。”

林老很納悶賴三兒是怎麼拿到那些衣服的，而賴三兒表示是在垃圾桶撿來的。

對此我也很疑惑，因為那是很重要的證物，我一直放在桌子上的。

我們當即對此進行排查，最後得出一個結論，肯定是有人打掃衛生的時候，把衣服丟出去了。而且我們詢問之下，才得知一直是所長的母親在‘免費給局裡打掃衛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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