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才猛然想起,我忘記買禮物過來。
一開始徐婉秋讓我買的時候,我還想著,她會不會是想要和賈義一樣坑我,原來是送給客戶妻子的。
我心情不好,喝了三瓶白酒,也醉了,一時忍不住情緒。
“周先生,你喝得醉醺醺是為家拼命,有家撐腰,我喝得吐成狗,也是因為家,但是,是因為家裡出了個白眼兒狼!”
一番口齒不清的胡言亂語,竟然得到了周先生的認同,提及他創業初期經常喝得吐成狗,為了家只能硬撐。
他比我好很多,身後有家裡人默默支援。
而我...只會被捅刀子!
我們倆因為這個共同點,又叫了很多酒,瘋狂的喝,徐婉秋也勸不住。
男人的友誼就是這麼簡單。
出門時,他摟著我的肩膀,說一定要給我介紹客戶,我也沒當真。
他的司機把他送走。
我已經醉了,雖然腦子清醒卻騎不了電動車,是徐婉秋開車送我回家,還撐著我,把我送上樓的,她身上有一股很淡很迷人的香味,讓我差點誤以為她是我妻子。
我捅了半天沒捅進鑰匙,門卻開了...
妻子抱著手,一臉冷漠的看著我。
我沒理她,衝身後說:“進來...休息。”
我想讓徐婉秋進門休息的,她卻已經離開了。
妻子探出頭,想看我跟誰說話,見沒人,轉身進去。
“關門!”
這都快半夜了,不止妻子沒睡,連母親都還在。
母親見我喝多了,給我弄了杯熱水,妻子坐下後便抱著手,質問:“我打了你一晚上的電話,你沒聽到嗎?你是不是不想管女兒的死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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