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工具裡面翻出墨斗來,繞著棺材,用墨斗線彈了幾圈。我的墨斗線都是用硃砂混合黑狗血的液體浸潤過的,可以有效的保證到時候,即便裡面的東西起屍,也不能夠直接把蓋子衝翻。
我把幾張黃符和桃木劍遞給蔣毅峰,讓他跟在我身後。在確認過幾次,確實無誤之後,我這才翻出刻刀來,開始啟棺材的泥封。
我此時啟封用的刻刀是有來頭的,雖然物件兒比較老了,也未必真的值多少錢,但他的價值,卻是多少錢都買不來的。據說,這把刻刀是當年我爺爺給一個在十里八村久負盛名的老木匠抬棺的時候,老木匠的家人按照遺囑饋贈給我爺爺的。
作為我們農村裡面木、石、鐵、篾四匠之首,木匠在受益人裡頭的地位本來就高。再加上那位老木匠一輩子經手打了不知道多少的傢俱,也打了無數口棺材。鬼怕他,但也敬他,他手中的工具都因此而沾染上了靈氣。
這把刻刀當初在我爺爺手中的時候,就當個寶貝。記得小的時候,我曾經很多次看到爺爺把這把刻刀供在我們家的供桌頂上,焚香揖拜,執禮甚恭。
現在它傳到了我的手裡,這還是我第一次動用它!
刻刀在手下慢慢破開封棺的泥土,我能感覺得到,一手按住的刀刃上傳來陣陣寒意,但刀柄的位置,卻莫名地散發出陣陣暖融融的感覺。冷熱交錯,那股暖洋洋的氣流順著刀刃向上推進,似乎正在與棺木之中傳出的陰氣抗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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