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了,不禁愣了一下。
要知道,劉雲峰之前都是直接叫我的名字的,從來沒有喊過我‘小棺爺’。可現在,他卻這樣喊了,我不明白這代表著是什麼意思。
但有一點我卻是明白的,那就是幹我們這一行,比其他的行當更要忌諱。
就如同我和別人告別,從來都不會主動對別人說‘回見’一樣。因為有的時候真的很邪乎,好的不靈,壞的靈。如果我跟人家說了回見,第二天真的回見了,那八成是他們家出事了,需要我幫忙抬棺。
而現在,劉雲峰說的話,頓時就讓我覺得心裡很不舒服。儘管不是專門做這個行業的,但像是‘下次要打棺材’這種話,他是無論如何都不該說的。
我沒有回答他,也沒有去接他的話,只是扭過頭去,假裝沒有聽見這句話。
劉雲峰不知道是不是意識到他說錯了話,回去的路上,也不再說什麼了。
一直到了村裡,走到劉家,我們又給劉木匠的牌位上了香,然後才接過劉雲峰給的利是,在門口洗手出門。
這洗手其實也是有講究的,金盆洗手,意味著不做了。在他家門口洗手,就意味著要取一個‘我今後不再來他們家幹這事情’的意思。也就是圖個吉利,畢竟誰也不希望抬棺匠帶著八仙天天往自己家裡跑,那就算有多少人都不夠死的。
回家的路上,蔣毅峰在我身邊猶猶豫豫。我看了他好幾回,他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最後把我給弄煩了,我忍不住站定了腳,轉過頭,問他道:“你到底有說什麼?直說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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