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扎著撐起身子,眼前的景象卻差點兒把他嚇得背過氣去。
徐二哥的屍體就靜靜地躺在他的身下,一雙眼睛圓圓的睜著,已經沒有了神采,卻依舊可以看出他臨死之前的驚慌失措。地上圍繞著屍體周圍,灑落這一地的紙錢。
同樣是暴屍墳山,同樣是被紙錢環繞。聽了徐伯的描述,我甚至可以斷定,徐二哥也同樣是被嚇死的。
這明顯也是遭到了墓主人的報復,才導致如此相似的橫死。
聽完徐伯的講述,我不禁深深嘆氣。
如果墓主不願意放過今天早上的那個人,不願意放過徐二哥,那麼他會輕易放過其他人嗎?即便不願意承認,但我的心底確實萌生了一層擔心。
血濃於水,就像徐伯不能原諒徐二哥,卻也不願意看到他橫死。不想他暴屍荒野,而希望有人可以將他安葬,讓他可以順利轉世投胎一樣。
我雖然恨我爹害死了我娘,恨我爹不顧親情將爺爺送到西山溝子。但在心底裡,我其實也不希望有朝一日看到我爹落得這樣的下場。
由於是徐二哥是橫死,所以規矩比起喜喪要多得多。而且隨時都要防備意外,因此,這趟活實際上並不好接。
我到徐家的時候,八仙已經到了,棺材還沒送來。
臨近正午陽氣重,但屋子內外卻依舊蒙著一層濃濃的陰氣,揮之不去。
我拿了捆屍繩、桃木釘,在肩膀上貼了黃符,和肩上同樣貼了黃符的蔣毅峰一前一後往屋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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