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死。

……

盛秋把女兒放在沙發上，給她安排好吃食，走到孟罕身邊把孟蕾牽到身前。

孟蕾眸光暗淡，神色十分不安，輕微掙扎著想要離開，嘴裡不停唸叨著喜歡喬耀，要回到他身邊。

孟罕站在一邊，氣得拳頭捏得咯吱做響，望著妹妹的模樣，心疼的眼睛都紅了。

盛秋伸手按在孟蕾肩膀上，讓她不能動彈，低頭仔細觀察孟蕾的眼神。

“還有迷茫害怕，沒有被徹底契約完成。”盛秋細細回憶以往的記憶，判斷孟蕾的情況。

記憶裡前世，喬耀每領一個女人進門，盛秋隱約記得她們前幾天都是有拒絕甚至辱罵喬耀的行為。只是這種反抗的動作，會在第三天消失。

不管前面她們是什麼樣的性格，火爆的活潑的優雅知性的，都會變得由喬耀馬首是瞻，性格變得溫順乖巧，腦子裡自有了一套討好喬耀的系統。

女德女訓這種封建糟粕被她們深深刻在腦海深處。

“孟罕，我看了一下，我們剩下的時間不多了。喬耀用的這種東西太霸道，我們根本沒什麼辦法可以讓孟蕾解除這種狀態。”

看見孟蕾的狀態，盛秋便想到前世的自己，心裡難受。失去自我的滋味，她重生之後都不敢回憶，太痛苦，尤其是醒來面對已經面無全非的現實。

前世她乾脆利落殺了王翠萍，未嘗沒有解脫的想法，沒來得及殺掉喬耀就被殺，她心裡除了遺憾，便是解脫感。自由在今天的她看來，珍貴僅次於女兒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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