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可以回家。”
顧宜樂蔫巴巴地躺回去,眼睛還黏在他身上:“那你就不想回家嗎?”
從y國直飛s市的樑棟搖頭:“等你好了我再回首都。”
顧宜樂立馬閉上眼睛:“啊,腦殼突然好疼,看來一時半會兒好不了。”
被他“精湛”的演技折服的樑棟牽起嘴角,無聲地笑了笑。
分隔兩地許久的情侶突然擁有了大把的相處時間,攢在心裡的話如同開閘的水,汪洋恣肆無窮無盡。
當聽說樑棟前陣子沒日沒夜的忙就是為了早點回來,還有機票直接買到s市是為了製造驚喜,顧宜樂笑得嘴巴咧到耳朵根,不吝誇讚道:“還挺會的嘛小直男。”
他禮尚往來地攤開手,把剛做不久的指甲給樑棟看:“你看,小灰機……啊,可能是昨晚手蹭麻繩磨掉了,回頭重新塗一個。”
樑棟抓著顧宜樂的手仔細端詳,對於磨得什麼圖案都看不清指甲並沒有表現出太多遺憾,倒是為指節的幾處挫傷緊擰眉頭。
“這都是小傷。”瞧見他的表情,顧宜樂就知道他在擔心,忙道,“琴盒壞了我才心疼呢,那是你給我選的……”
正說著,就見樑棟低下頭,弧度平緩的唇貼在他佈滿傷痕和琴繭的指尖上。那裡曾奏出過美妙的旋律,製造過色彩斑斕的希望。
觸感分明是柔軟溫潤的,卻引得顧宜樂渾身一顫。
他清晰地知道,樑棟的所有行為都發自本心。
樑棟的世界裡沒有那麼多彎彎繞繞,這樣做只是出於心疼,還有無與倫比的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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