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
掛了。
回校的餘山趕上詩社搞活動,讀詩猜用意。
去的都是新人,知道他們畢業忙,沒人叫他,但他聽說後還是去了,趕上活動尾巴。
去了並不讀,張口就來:“寒威千里望,玉立雪山崇。”
再來:“千山鳥飛絕,獨釣寒江雪。”
一答:“五言絕句!”
二說:“什麼五言絕句,‘千山鳥飛絕獨釣寒江雪’是一句嗎?串了都。”
拍他:“不帶這樣的啊,重來。”
重來:“燕山雪花大如席,片片吹落軒轅臺。”
又:“山迴路轉不見君,雪上空留馬行處。”
一答:“七言律詩。”
搖頭。
二答:“景,冬景!”
還搖頭:“一聲畫角譙門,豐庭新月黃昏,雪裡山前水濱。”
“去年射虎南山秋,夜歸急雪滿貂裘。”
“山南山北雪晴,千里萬里月明。”
一說:“他怎麼了?”
“瘋了。”
反正快結束了。
“撤吧撤吧……”
都撤了。
那之後不讀書的開始尋摸工作了。
餘山也沒考研,用他自己的話說是學得透了沒意思,不想學了。
和幾個朋友組了隊,由東向西闖蕩去了。成本是一輛越野一缸子汽油,還有五十八塊零三毛的現金,別的什麼也沒有,上路了。
走前專門去找了一趟鄭雷。
倆人喝酒。
“你和小宋唐結婚就給我打電話,我回來參加你的婚禮。”
“打算去多久?”
“不知道,去了再說,要是混得好就不回來了,混得不好也待那兒,反正沒人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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