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又領她去湖邊、去操場,一路逛了出去。
半路上鄭雷忽然接到一電話,讓他趕緊完成一項工作。他帶著宋唐去了不遠處的一家咖啡館。
往桌上敲兩下,櫃檯裡的人就遞給他一部手提電腦。
“存這兒的,這兒安靜,我沒事老過來。”
指指窗外:“那有秋千,你去玩兒吧。”
她便出去玩鞦韆。
鄭雷在落地窗前坐著,飛速敲著鍵盤。宋唐隔著玻璃探頭,看見螢幕上全是英文,衝他笑了笑,自己玩去了。
後來也不知幾點,天已經黑透了。
鄭雷出去時,她已經坐在鞦韆上打不知道第多少個轉。
又一圈轉完,看見他。
“做完啦?”
嗓子都啞了。
鄭雷走去和她一起坐,一坐下去整個鞦韆都不好了,一點兒不能動。
宋唐伸長了腿搖晃,假裝鞦韆還能動。
看一眼鄭雷:“你就不能這樣,你腿太長了。”
滿面笑容,好像腿短很得意似的。
“餓嗎,帶你去吃東西?”
她點頭。
二人去食堂吃的瓦罐湯,一人一罐,溫和暖胃。
吃完後去附近開了間房,宋唐坐床上看電視,他洗完澡出來逮住她就親。
碰一下肩,啪一聲響,縮回去,再碰一下腰,又啪的一響,又縮回去。
笑:“脫了吧?你這毛衣老電我。”
便動手掀了她的衣服。
沒一會兒,忽然站起來:“等我一下。”
穿好衣服出去了。
沒兩分鐘,又回來了。
“你幹嘛去了?”
他正拆包裝,朝她揚了揚手:“買這個。”
宋唐看清,滿臉通紅,躥去衛生間躲著了。
☆、第二十六章
躲不過啊, 人跟門口堵著呢,叫半天不出來, 開門闖進去了……
那一陣好些日子都這麼過的, 不是他看她,就是她看他。
後期宋唐和他幾個朋友混的很熟, 常常在他搞研究時跟那幾個打乒乓球,運動戀愛兩不誤,連球技都漲了不少。
鄭雪和沈濤也有進展, 在那次球賽後倆人終於確定關係。
這個週末倆人請鄭雷他們倆吃火鍋。
鄭雷要了瓶啤酒,倒給沈濤。
沈濤擺手:“我不喝酒。”
鄭雷沒說什麼,給自己倒了一杯。
鄭雪前後張羅,拿開水燙碗,遞紙巾給沈濤擦手。
“沈濤不愛吃羊肉, 我們先煮牛肉吧?”
宋唐點頭:“依你。”
邊煮牛肉邊給沈濤弄蘸料, 就差沒一筷筷喂他嘴裡了。
沈濤吃一口, 皺了皺眉。
“怎麼了,不好吃嗎?”
“醋放多了。”
“我給你換一碗。”
又跑去張羅了。
宋唐:“她對你真好。”
沈濤笑了笑:“上次籃球賽她給我助威,還專門弄了一條幅, 請我們整隊的人喝水,太可愛了。後來我請她們宿舍吃了頓飯, 總算透過考驗。”
宋唐勉強鬆口氣。
鄭雪已經回來:“說我什麼壞話呢?”
“哪敢說你壞話。”
“我都聽見了。”衝著宋唐, “那天特逗,我請他們隊喝水,完了跟他說這是我最後一次來看你了。他問我怎麼了, 我說我追你這麼久你都無動於衷我累了,他說他沒有,也不對我說別的,等我都要走了才開口,你知道他說的什麼嗎?”
“什麼?”
“我真沒有對你無動於衷。”
幾人都笑了,沈濤也笑,有些不好意思。
鄭雪:“你們當時怎麼確定的關係?這麼久我都不知道呢。”
宋唐大致說了一遍。
鄭雪拍案叫絕:“真有你的啊哥,這不就是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嘛。”
鄭雷:“總算用對了俗語,餘山功不可沒。”
“能不提他麼!”搖搖頭,“你也真是,這種事發個簡訊不就完了,打個電話也行啊,吃飽了撐的還專門跑一趟。”
沈濤:“愛情讓人變笨。”
她立即點頭:“有道理。”
飯後幾人原計劃騎車回,車都推上了,沈濤站那兒不動。
鄭雪:“你怎麼了?”
“想走一走。”
鄭雪立即丟了車:“我陪你。”
於是倆人散步去了。
宋唐和鄭雷並排騎著車。
“你覺得沈濤怎麼樣?”
“不是我物件,不管。”
“那就是談不上喜歡了……她都不像她了。”
“再怎麼不像也是她自願的。”
“你不管?”
“這種事沒法管。”看著前方,“宋唐。”
“嗯?”
“我們比賽誰騎得快。”
說完就騎走了。
宋唐卯足了勁跟後頭追,人腿長,卯足勁也差他一大截。
實在落得遠了,鄭雷撒開了腿架著車等她一陣,剛要追上,又騎走了。
宋唐喘氣:“誒,你幼不幼稚?”
他還在騎,頭髮被夜風吹起來,轉頭一笑,露出潔白的牙。
隔天校園藝術節,宋唐她們學校搞的。鄭雷為這事兒沒回,彩排時就坐觀眾席等她。那一陣名叫gee的韓文歌熱潮還未褪去,她們也跳的這首。
老站中間的是個頭最高的姑娘,穿著短靴披著發,腰很靈活。看觀眾席第三排中央坐著個圓領綠毛衣男生,那腰扭得更靈活,蛇一般。
鄭雷坐那兒,手裡拿著杯奶茶,也不喝,目不斜視看著臺上,乍一看更像一幅畫了。
一曲結束,高個兒姑娘去了後臺。後臺亂成一團,化妝的化妝換衣服的換衣服。
有人拍拍她的背:“找你呢。”
一轉頭,綠毛衣的大高個兒朝她走近。那姑娘笑,一個笑容還沒露全,大高個兒越過她走到了最裡面。
宋唐已經化好妝,正穿鞋,一隻腳進去一半。
抬頭:“怎麼到這兒來了。”
鄭雷看她穿的短裙:“不冷?”
“還行,一會兒跳完就換了。”
穿好一隻,又去穿另一隻。
他遞給她奶茶,她伸手接,被躲過,直接放到她嘴邊。
她就著吸管喝一口,抬脖子衝著他甜甜的笑。
他拿了椅子上的羽絨服:“我給你拿上,跳完就走,去吃飯。”
“吃什麼?”
“想吃什麼吃什麼。”
便跳舞去了,幾分鐘的事兒。
結束後他果然在門口等著,看她露出兩條腿,踩著露腳面的高跟鞋。拎了衣服兜頭一罩,把整個人都罩住,扶著走了一段兒,掀了帽子把臉也蓋住。
宋唐誒呀了一聲:“看不見路了都。”
又給她扒下來一點兒。
她穿不慣高跟鞋,走路踉踉蹌蹌。
鄭雷領她到路邊的花壇坐下,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