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過後就從沒用過,沒有足夠潤滑地進去,絕對要見血。
見血?那不是很好嘛?白千羽靈光一閃,大半年前自己吞服的破魔丹的毒素已經滲透進她的血液了,若是體液的傳播見效就像慢毒,那麼血液的包裹下宓素絕對會中個大招吧。
宓素的男根硬得發疼,鮮血與魔氣的刺激下他比平時興奮得多,渾身上下的血液都在沸騰叫囂,他抽出了捅入她後穴的手指,換成是男根抵在了入口,白千羽感覺到他打算硬上了,將身下的皮毛咬進了嘴裡。
後穴就像是被利刃捅穿了一般,白千羽咬緊皮毛,齒縫間流下了血,太疼了,她臉色發白,身體已經能疼痛不住地戰慄。
出血了一定見血了,宓素你死定了。
她死死抓住嘴邊的皮毛,承受後穴疼痛地就像塞入千根針的侵犯,宓素的大腦完全被嫉妒狂怒佔據了,男根在後穴毫無章法地彷彿只是為了讓她受到酷刑般地動著。白千羽因為痛楚已經汗溼了整件衣服,宓素特別喜歡給她穿白色紗衣,汗水與宓素身上滴落的血水交融在白千羽後背的紗衣上。
好在康橫的藥還是有用的,後穴的疼痛感被詭異的快感逐漸取代,白千羽鬆了口,皮毛被她咬了個對穿,她側過頭,看到紗幔上趴著一隻腐螢。
宓素結束了和自己、和白千羽的較勁,男根退出來時上面沾滿了血,白濁混著血色從白千羽的後穴緩緩滴落,他不敢承認自己有些失去理智,甚至有些後悔,看著眼睛死灰一般望著紗幔的白千羽,他伸出手想去將她的髮絲別到耳後。一股奇詭的靈流忽然從下腹上躥,像群奔馬般的在血液裡亂竄,他試圖用魔氣將其壓制,卻從口中噴出了鮮血,越是調動魔氣,那奇詭的靈流就竄得越快,他拉開自己下腹處的衣服,面板上竟然泛起了青苔般的濃綠,他連忙停止調動魔氣,卻為時已晚,靈流早就行過周天。宓素只覺得大腦變得昏昏沉沉,比醉酒更讓他犯惡心,眼睛的視角也開始變得昏暗模糊,白千羽用纖細的手臂支撐起自己的身體,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雙腿顫顫巍巍地立到地上,用鄙夷的眼神看著他,隨後他便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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