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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揪著揪著痛，彷彿是有一根繩索將她的心綁著，同時向兩邊用力拉扯一樣。

她白染凝是一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怎麼到了李哪吒這裡一而再再而三的破列？

她苦笑一聲，腦海中想起以前在神界的日子。

一直付出…一直主動的人都是她，可他卻一直無動於衷。

換做是以前，她一定會給自己找個藉口，告訴自己李哪吒只是開竅的慢，她可以等待他開竅。

慢慢的她對他的愛意也變得越來越明顯，是個人都能夠看出她對他的心思，可就李哪吒一個人不知道。

時間長了白染凝都有些懷疑李哪吒到底是懂還是不懂……到底是明白還是裝作不明白她的心意。

白染凝冷哼一聲，現在她知道了，不是他李哪吒不懂她，而是他李哪吒只會懂他愛的人。

看李哪吒對凌若瑤的態度，那種溫柔和霸道……李哪吒一次也沒有出現這樣表情在她的身上。

喜歡與不喜歡的差距立馬就能夠看出，相信神界的人也都看的出，李哪吒喜歡的人是凌若瑤。

以前她還能夠很硬氣的在凌若瑤挑釁她的時候還擊她，現在若是凌若瑤在她面前炫耀，白染凝還真有些答不上來。

她原本有的底氣都是源自與他，現在消失了也是源自與他。

心落的空空的，背後的最後的一點點依靠也被消磨殆盡。

上官夜寧端著藥走了進來，視線剛好和白染凝的視線撞在一起，她的雙眸中含著淚光，鼻尖微紅，看上去盡是委屈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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