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留下來照顧媽媽和姐姐。”小蝶又蹦蹦跳跳來到柳白韻的懷裡。
“我一定會保護好大家。”
柳白韻溺愛的在小蝶的額頭親了一口,“我和小蝶會照顧好白雪,小刀,你快去快回。”
以前,柳白韻一直喊我楊醫生,對我的態度一直時冷時熱。
自從小蝶成為我們的孩子後,柳白韻好像變了一個人。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雷晨出發。
走之前,我讓兩隻主蟲留下,潛伏在柳白雪和柳白韻體內,保護她們。
那兩隻主蟲已經被我和蟲王徹底控制,對我們的命令言聽計從。
有契約全面壓制,蠱蟲也不能違背任何命令。
違抗,會被契約殺死。
任何蠱蟲的一生,都為不同的主人服務,一直到死。
這是蠱蟲的命運,誰也無法改變的命運。
我和雷晨開車前往另一個城市,湘南城。
我們來到湘南城西山的一家道觀。
長生觀。
這是是龍虎山在湘南的分部。
龍虎山的實力,遍及全國各地,在很多城市裡有他們的分部。
修道之人,也需要資金,需要購買法器,像龍虎山這樣的大門派,更需要修煉的天材地寶。
所以,需要大量的資金。
這些資金來源,除了斬妖除魔,保護老百姓外,還需要做生意,在各行各業中都有發展。
觀主龍長山正是雷晨的師父。
長生觀有五十多個弟子,有五位內閣弟子,剩下的都是外門弟子。
雷晨,只是外門弟子之一。
內閣弟子,是師父親自教導,外門弟子,只是按照書籍修煉,師父偶爾去教一兩天。
外門弟子和內閣弟子之間身份懸殊,就好像公務員和合同工的區別。
但是,龍虎山招收弟子極為嚴格,就算是分部,也要按照總部的規則招收弟子。
龍虎山的外門弟子,都要比一般修道之人強很多。
道觀外面,遊客來來往往。
道觀內,香火鼎盛。
龍虎山的道觀,無論在哪裡,每天都有客人前來祈福,求籤,算命。
修道之人,以道術求財,必然求財有道,絕不欺人。
修道,修的是心。
雷晨帶著我向長生觀後院走去。
穿過了幾個庭廊後,來到了一個綠樹成蔭,花草遍地的院子。
這裡正是雷晨的師父龍觀主的住處。
剛踏進院子,一個道士擋住了雷晨。
“雷晨,你又來做什麼?大師兄現在很生氣,你還敢回來?”
雷晨急忙解釋,“張師兄,這次,我去外面請來了一位神醫,麻煩師兄通融一下,讓我進去。”
張師兄很無奈,“雷晨,你的心情我也理解,誰不想成為內閣弟子?這次任何人救了師父,都有可能成為內閣弟子,還有可能保送到龍虎山總部。”
“可是,你不能胡來。”
透過兩人的聊天,我得知,誰能救活師父,就直接成為內閣弟子,年終還有機會保送到龍虎山總部深造。
觀內弟子都在找醫生為師父治病。
只是,大家找來的醫生,都治不好師父的病,甚至有的人找的醫生,還讓師父病情加重。
大師兄一怒之下,封禁後院,不準外門弟子進入,也不許外門弟子胡亂找醫生。
雷晨是外門弟子的佼佼者,他前幾天找了一個醫生,花了不少代價,那醫生在當地確實非常厲害,可惜,還是醫不好師父的病。
雷晨當時被大師兄罵了個狗血淋頭。
護院也是外門弟子,他勸雷晨,不要再胡鬧了。
雷晨著急道:“張師兄,我救師父,不為名利,也不為成為內閣弟子,我只想救師父。”
道士表示無能為力,讓雷晨離去。
這時,一個道士帶著三個人穿過了院門,走了進來。
“二師兄!”
雷晨和護院急忙向為首的二師兄行禮。
二師兄三十多歲,面容剛毅,一臉正氣,留著小鬍子。
他身穿黑白相間的道袍,胸口繡著一條金龍。
龍虎山的弟子,胸口繡著龍的是內閣弟子,繡著老虎的是外門弟子。
二師兄旁邊是一箇中年人,頭髮花白,看面容五十上下,穿著一身藏藍色休閒服。
中年人身後跟著兩個二十歲出頭的年輕人,年輕人的腰間掛著醫藥箱。
這個中年人是醫生。
“雷晨。”二師兄看到雷晨,冷著臉,“外門弟子,不許入內,雷晨,你想做什麼?”
雷晨急忙道:“二師兄,這次,我請來了摸骨治病的楊神醫。”
“請師兄允許我進去,讓楊醫生為師父治病!”
“神醫?”二師兄在我的身上掃了一眼,“雷晨,上次你趁著我和大師兄不在,偷偷給師父治病,搞砸了。”
“你還在這裡胡鬧?”
“隨便來一個人,就是神醫了?”
“你到底有沒有腦子!”
面對二師兄的訓斥,雷晨不敢發作。
雷晨在外面很傲氣,因為他是龍虎山的弟子,就算是外門弟子,也有傲氣的本錢。
在這裡,面對內閣弟子,雷晨不敢造次。
雷晨誠惶誠恐的道:“二師兄,我這麼做都是為了師父。”
“師兄,這次我請到的神醫,是摸骨聖手楊家的人!”
“師兄,請再給我一次機會。”
“什麼摸骨聖手,沒有聽過。”二師兄冷著臉,“雷晨,立即離開這裡。”
“不然,門規處置!”
“師兄……”雷晨苦苦求二師兄,但二師兄態度堅決。
我看不下去了,說道:“這位道友,我已經來了,不如讓我診斷一番,說不準,我還真能治。”
“呵呵……”二師兄不屑的看著我,“現在招搖撞騙的人太多了,小子,我看你毛都沒有長齊吧!”
“立即離開道觀,不然,我找人送你們出去!”
雷晨臉色非常難看,眼中出現了血絲,“二師兄,你說我可以,不准你說我朋友!”
“你是什麼身份!”二師兄聞言,大怒,“雷晨,你算是什麼東西,還不快滾出去,和你的朋友,一起滾!”
雷晨怒火中燒,正要發怒,我急忙阻止,拉住了雷晨的胳膊。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這樣鬧下去,我倒沒什麼,大不了拍屁股走人,但我怕雷晨出事。
“雷晨,我們走。”我拉著雷晨的胳膊,向外面走去。
“這位神醫,請留步。”突然,雷晨旁邊的中年人喊住了我,走到了我的面前。
中年人細細打量著我,問道:“摸骨聖手楊蒼是你什麼人?”
我爺爺的名氣真不小,我實話實說,“是我爺爺。”
中年人笑道:“原來是摸骨聖手的後人,鄙人是徐家的人,叫徐海。”
徐海說著,向我伸出了手。
徐家的人!
我握著徐海的手,不動聲色的笑道:“你好,我叫楊小刀。”
鬆開手後,徐海笑道:“我們徐家有一後輩,叫徐先生,楊醫生可認識這個人?”
徐海問徐先生,顯然是別有用意。
徐先生已經死了。
第一次,徐先生是被鬼聻附身的孫哲鵬所殺,後來,徐先生被還陽禁咒復活,被雷晨所殺。
這些事,我全部彙報給了陌景浩,徐家的人不會找我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