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沒了根兒,剎那間就能黯淡無光,變得垂垂可危了。
那四爺的心裡面除了心裡面悲痛之外,再沒有其餘的多餘感情了,於他自己來說,成為一個旗人是這輩子最優秀的事情,最光榮的事情。
多虧投胎好,成了旗人,投胎成為旗人大概是他這輩子做的最努力、最正確的一個事情了。
可是皇帝跑了,四爺頭觸著地,帶著哭腔,“庚子年的時候,八國聯軍來了,小皇帝一氣兒跑到山西去了。”
“現如今,倒是自己人攆走的,到了天津衛,這是什麼世道啊?”
他心疼主子啊,那家是一個非常傳統的家庭,它是帶著保守的,對著皇帝的忠貞是不二的,只是一直沒有啟用罷了,旗人的皇帝的感情,大概也是很佛系的。
論起來忠貞,大家都能做到面子上,跪拜叩首、早晚問安、希望他好,這些都是,畢竟是一條船上的不是。皇帝好大家才是真的好,庇佑著大家呢。
只是皇帝要是沒了,大家也覺得勉強可以接受,這是個日子總要過下去的世道,誰不是苦中作樂呢。
二舅媽長歌當哭,嚷嚷著就進來了院子,“咱們要怎麼辦?主子老爺撇下來我們這一群可憐蟲,我們的日子以後要怎麼辦?”
那禎禧低著頭,大姑娘了,帶著一點小巧的下巴,後面是一根油光水亮的大辮子,帶著一些細細的劉海,隱約能看到比一般人更為光潔飽滿的額頭。
穿著一身茜紅色的長衣長褲,光是站在四合院子裡,淺笑著不動,就是很讓人著迷的一種風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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