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到底怎樣才會讓自己更爽。乍一被荊宴這麼撫慰,還真有點受不住,很沒出息的幾分鐘就洩了。
荊宴在黑暗中舔了舔唇,非常滿足的和溫知平躺在一起,一隻手還摟著他,怕他跑。
“小奶媽舒服嗎,想不想更舒服?”荊宴把自己的褲子也脫了,扶著肉莖在他身上蹭。
溫知是個天生gay,對荊宴這種攻勢根本招架不住,但他唾棄這樣的自己。
“如果你還當我是你奶媽的話,就不要再繼續了。”
“舒服嗎?”
“我不喜歡你這樣,我們像以前那樣不好嗎?”
“告訴我,舒不舒服。”
溫知不回答,因為他知道不論他回答什麼荊宴都不會放過他。
他衝動的一口咬在荊宴肩膀上,牙齒磕破血肉,他用了生平最大的力氣,牙齦都微微泛著酸。
他喜歡荊宴,也喜歡寵著荊宴,但不代表他可以容忍荊宴對他做任何事情。
血從肩膀上流下來,荊宴一聲不吭,也沒有一絲要惱的意思,只問:“不舒服嗎?”
溫知咬完心裡又有些後悔,畢竟是他養大的孩子,小時候荊宴磕到碰到了他都會很緊張,現在實屬無奈,他想讓荊宴冷靜一下。
溫知眼眶發紅,“你要是想找人上床,就去找,別拿我當你解悶的工具行嗎?”
“不是想找人上床,小奶媽也不是工具。”
溫知捂住眼睛,聲音哽咽,“可是明明你以前那麼乖,你這樣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我想讓小奶媽當我的愛人,從很小的時候就開始想。”荊宴放鬆了摟著他的力度,將頭埋在他頸間,就像小時候做噩夢時那樣,依賴的趴在他身上,“答應我好嗎,小奶媽,哪怕只是先試試……”
求你了。荊宴在心裡說。
溫知攥著手指,在心裡“操”了一聲,深深的吐出一口氣,認命的揉了一把荊宴的腦袋。
真是敗給你了。
“疼嗎?”溫知摸了摸自己咬過的那處。
“有點疼。”荊宴鬆下一口氣,知道自己贏了,“不過也好讓我長個記性,以後不要做讓小奶媽不高興的事,不然小奶媽就會嗷嗚給我一口。”
“嗷嗚什麼嗷嗚。”溫知推了推荊宴,“別壓著我,死沉。”
“那你跑嗎。”
“跑,”聞言,荊宴身體一緊,結果又聽溫知接著道,“跑去哪?”
“我不放心,除非小奶媽親我一口。”
“不。”溫知根本不可能主動親荊宴,他根本就過不了心裡那個坎。
他的底線在放低,慢慢放到快要能接受荊宴的程度,但他不可能主動,絕對不可能。
荊宴也很清楚這個事實,於是被拒絕後非常狗腿的主動親了溫知一口,哄道:“我親小奶媽也是一樣的。”
荊宴泰迪轉世,親了一口親上癮了,又啪啪啪親了好幾口,抱著溫知拱個不停。
兩個人都沒穿衣服,荊宴就跟故意的一樣,用肉莖摩擦了溫知花穴好幾下,待肉莖上面都沾上了溫知剛剛高潮時穴裡流出的蜜水時才罷休。
“小奶媽沒有談過戀愛,就真的不好奇上床是什麼感覺嗎?”
溫知被荊宴弄得來了感覺,但還是嘴硬:“不好奇。”
“不可能。我喜歡上小奶媽之後,夜夜都在想我弄小奶媽的時候會是什麼滋味,小奶媽的聲音,表情,身體,我都想過好多遍。”
“別說了!”溫知面紅耳赤,他還是有點接受不了兩個人身份的轉變。
被當做兒子養大的小狼崽子,突然變成了預備男友,真特麼“刺激”。
荊宴給自己擼了兩下,沒忍住悶哼一聲,說真的,他著實憋的快要炸了。
想弄小奶媽,真的超級無敵特別想!
“小奶媽,”荊宴撒嬌,在溫知身上蹭來蹭去,“我就在旁邊蹭蹭,不進去也不行嗎……”
“你已經蹭過了。”
“但我還沒射——”荊宴拉著尾音,“讓我再蹭蹭吧,嗯?”
溫知:“得寸進尺。”
荊宴在心裡默默反駁:不,應該是得寸進丈。
溫知沒說答應也沒說拒絕,荊宴憋的難受,就自動當他是答應了,直接分開他的腿,扶著肉莖與他陰戶緊貼著摩擦。
碩大的陽具滾燙無比,溫知不用眼睛看也能猜測出現在抵在自己身上的那根東西有多駭人,他養大的娃他懂,這孩子從小就發育的……比較特殊。
溫知沒有反抗,因為直到今天他才知道,原來他也是下半身動物。
雖然倫理在折磨他,但和此刻的快感相比,倫理突然就不算什麼了。就像他說的,兩個人畢竟沒有血緣關係不是嗎。
荊宴真的很會拿捏他。
陰蒂被重重摩擦著,花核充血, 溫知剛剛高潮過一次的陰戶十分敏感,蜜水汩汩的往外流,沾溼了整個花穴。
黑暗中只能聽到荊宴略微粗重的喘息,他把溫知的兩條腿並起來,夾緊摩擦,肉體快速的碰撞著,溫知圓潤的翹臀被他緊實的囊袋拍紅,他用自己帶著薄繭的手摸遍了溫知全身,最原始的動作給了他最強烈的快感,從肉莖源源不斷的蔓延至全身。
溫知脖頸上揚,身體一陣陣顫慄。
不知過了多久,荊宴帶著熱氣的呼吸噴灑在耳廓,黑暗中,他眼神裡流露出一絲懇切,“小奶媽,我想進去……”
溫知早就知道男人說什麼蹭蹭不進去都是假的,不過他也不糾結這個問題,溫知覺得這麼蹭也沒比直接進去好多少,反而欲蓋彌彰,更加羞恥一些,不如放開一起,也算光明一點。
溫知輕輕嗯了一聲,荊宴既驚喜又猴急,當即就開始扶著肉莖找那緊密的洞口。
荊宴扶著肉莖從陰蒂部位往下滑,下一秒龜頭頂端就陷進了一個充滿吸引力的穴口中,荊宴鬆了一口氣,好在他前幾天剛剛“開拓”過這個穴口,還記得一些位置,不然怕是很久都找不到。
嫩穴的肉十分柔軟,荊宴挺著腰,龜頭卻卡在一個十分尷尬的位置怎麼也進不去。
太緊了,直接進去怕是會受傷。
可荊宴真的很想和小奶媽發生一些實質性的關係,都走到這一步了,再放棄荊宴實在是不甘心。
“可能會疼,小奶媽忍一忍好不好?”
溫知輕聲嗯了一聲,手指攥緊床單,緊張地蠕動溼潤的小穴。
荊宴也是第一次做愛,經驗全部來自理論知識,他按照自己在影片裡學習的那樣慢慢往裡頂,可小奶媽太緊了,頂了幾下都沒什麼變化,荊宴急的額角冒汗。
溫知緊張之餘,聽他的喘息聽的還想笑,果真是血氣方剛的大小夥子。
荊宴穩了穩心神,決定不再墨跡,先插進去再說。
兩隻大手移下去,輕輕往兩邊扒開溫知柔軟敏感的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