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沙曾經無數次盼望過小山的懷抱,只是因為她沒有得到過。
譬如她說你抱抱我,小山只會尷尬地笑著,敷衍地抱著她拍一拍,然後火燒火燎地說一句好了好了,就瞬間鬆開了手。
他才不覺得自己需要一個擁抱。
小山內裡的那個男人會覺得匪夷所思嗎?這個黑社會很奇怪啊,她是想幹嘛。抱抱抱,神經病啊。
不該見人打一架開一槍嗎,幹嘛愛男人,神經病啊。
神經病啊。
唐小山經常說的那句話。對著豆沙。
他是男人中的男人,她是女人中的男人,大家……都該是爺們。
豆沙面無表情摸到他胸膛上有潮溼黏膩的感覺,他流血了。
“你捱打了?”其實不應該。和第三指揮部交鋒這麼多年,只有她和手下吐血臉腫的份兒,他永遠全須全尾。
“打得我死去的媽都認不出來。”他回覆簡潔。
豆沙想了想,大概猜到他為何而來:“是張洋。叛徒。”
張洋成了白帝的人。
“你以為我來是想借你的力剷除白幫?”小山鬆開了雙手。那些滴落的血黏在了手指上。
豆沙說:“我會讓李珣接任,全力配合警方剿滅白幫。這是遺囑,如果我死了,小五會這麼傳達。”
小山唇角含著冷意,淡淡笑著,推開她:“你認為我來到這裡,只是為了確認你的遺囑?”
豆沙有點眷戀那個懷抱,又心知再難得到。胸前的餘溫漸漸地散了就散了,她被縛雙手,什麼結果都只能接受。正像有些人離去了,並不會和你打聲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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