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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眾忙碌的醫護不約而同鬆了口氣,有新來的小護士直接喜極而泣,著迷盯著顧雪沉的臉,雙手合十連連拜菩薩。
江離疲憊地讓大家各自去忙,把顧雪沉推到旁邊的觀察室,坐在他床邊死等。
還好沒用太久,顧雪沉黏成幾縷的睫毛就顫了一下,江離忙把燈光調暗,準備迎接他睜眼,然而他並沒有動,灰暗慘白,沒有一絲生氣。
“雪沉,我知道你醒過來了,”江離心裡著急,嘴上還穩著,“許肆月現在就在急救室外面,你如果想見她,我馬上去喊。”
顧雪沉頭還在脹痛,但比起之前,已經是奢侈了,他微微挑開眼簾。
他視野裡很暗,朦朧能看見燈光,卻照不太清楚人的臉。
這次發作的時候,大約是嚴重壓迫到視神經了,就算搶救過來,也不能立刻把視力恢復,他成了個連行動都不太方便的殘廢。
顧雪沉插著針頭的手動了動,吃力地摸索。
江離忙問:“找什麼?”
他嘶暗開口:“戒指。”
戒指在救護車上取下來,許肆月就拿走了,江離沒說,氣他這種完全失去求生欲的狀態,恨恨說:“丟了!”
跟他吵啊,動怒啊,像以前那樣,只要搶救過來,就什麼都不怕地下床,繼續去為她奔忙!
顧雪沉愣了好一會兒,手頹然垂下去,空空地抓了一下,又鬆開。
他半合的眼空蕩望著牆壁。
他的戒指沒有了,裝頭髮的小綢袋也沒有了,失去了她一切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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