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君入甕,紀望把祁薄言按在身下,騎住腰上。他動作輕慢,隨意搖晃,控制著祁薄言,不給人痛快。
這還不止,他用領帶捆著對方雙手,揉著祁薄言的唇,他低聲誘哄:“給你手機開個定位好不好?”
彼時祁薄言被人掌控所有,出了一身的汗,那點快樂如隔靴搔癢,叫人好不痛快。
這時就是紀望要他的命,他都能給出去。
他氣喘吁吁:“哥哥,別折磨我了。”
紀望俯身吻住祁薄言的唇:“好像我也變得不正常了。”
正常人怎麼會想要掌控對方的一切行蹤,因為不安,因為迫切地需要。
領帶滑落,祁薄言將紀望翻身壓下,沒有急著動,只是說好:“哥哥想要的,我都會給你。”
事情結束以後,距離要去機場的時間沒剩多少。
祁薄言那帶來的行李,是他故意拿來,讓紀望放置家中,讓客人來了,都知道這個家有另一個主人的存在。
對於祁薄言的這一舉動,紀望只覺得這人幼稚又可愛。
將近兩個小時的情事,讓紀望體力暫時透支。他趴在床上,緩緩地調整氣息。祁薄言穿好衣服,又過來抱他,臉上帶著點笑:“我喜歡哥哥嫉妒的樣子。”
嫉妒都是醜陋的,哪裡好看,又有什麼值得喜歡。
紀望後頸還在發燙犯疼,因為祁薄言在上面咬了一口,破了皮,出了血,牙尖深入腺體,是一個肆無忌憚的標記。
祁薄言鼻息拂過紀望耳垂,將那裡染得更紅:“哥哥對我生氣都無所謂,只要不離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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