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了你好久。”祁薄言拉過一張椅子坐了下來,目光不離紀望:“你還是不想理我嗎?”
紀望扭過臉,看向窗外。他感覺到手上有溫度覆蓋,還是熟悉的觸感,卻有不同的感覺,紀望揮開了祁薄言的手,躲避似得將手藏到了被子下。
這行為一出,紀望自己就煩了,終於和祁薄言開了口:“你是不是還不明白,我現在……”
祁薄言如同意識到接下來紀望會說什麼,他猛地站起來:“我現在很難看,回去洗漱一下,晚點過來看你。”
說完就跟逃似的,祁薄言離開了病房,和他來時一樣突兀,叫紀望嘴裡含的那句分手,都只能嚥進肚子裡。
他認為分手這樣的事情,應該要當面談,確認雙方的意願,看著彼此的眼睛,就像告白時的鄭重,分手時也要有責任感。
因此,儘管他不願見祁薄言,卻也沒有在簡訊上說分手。
沒有說不代表著不想做,紀望本打算等身體恢復了些,再好好和祁薄言談。
現在看來,祁薄言根本不明白,正常人在這種情況下,就該預設分手,而不是死死糾纏,想著回到從前。
信任度是會被透支的,而祁薄言的信任在紀望這裡,已經破產。
不管是荒唐的為了保護他,才羞辱他的理由,還是現在仍然口口聲聲的愛他,在乎他的話語,紀望都不信了。
晚上祁薄言再來時,已經打理好自己,臉上的傷口都處理過,已經消腫。只不過看起來依然是一副沒有好好休息,心力憔悴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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