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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訪,拜年,又下了一場雪,不知不覺居然這個新年就這樣過去了。
然而除了收到趙九兒幾封信之外,還是沒有見到她的人。
蘇清河好奇她在做什麼,因為這麼聽話,完全不像趙九兒的風格。
寫了封信,問了問才知道原來她在帶著鄉親們幹別的發財的事。
早應該跟他說才對。
蘇清河提筆寫了另外一封信,寫是還是有些猶豫,但還是告訴她了。
趙九兒守著顏景正這個當世大儒,認字這種小事還不是分分鐘就解決。
但是水平只停留在能夠理解白話的程度。
蘇清河寫來的信也歷來都簡單。
就例如現在她手上這一封,開頭就誇她幹得不錯末尾寫著他要離開。
去哪裡寫的很明白,但是去多長時間卻沒說。
她拿著信去問顏景正“春闈考試就是考官員吧?”
顏景正朝她手裡的信看了一眼,點頭“這麼理解也可。清河同你說了嗎?”
蘇清河一直在學習,為的就是參加春闈考試,這個趙九兒一直都知道。但之前沒提過,現在猛然說起來,她發覺京城離這裡很遠。
她把信收起來“他要去多久?”
顏景正突然想起來,幾天前她為村民解釋嫁接時的場景。
就像村民不懂什麼叫嫁接一樣,她也不懂什麼是春闈,如果懂的話,也是一知半解。
當時她面對村民時是什麼心情?
顏景正摩挲了下手指“清河在信上是怎麼跟你說的?讓你跟他一起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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