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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家,我正處於一個醉與清醒的臨界點,不上不下,最是難受。
燈暗月斜時候,故意做出被世界遺棄的我,一如沒充電的手機、沒水銀的溫度計、沒發條的八音盒、沒太陽的天、沒鹽的海。
我看著桌上的玻璃杯,桌上的玻璃杯看著我。
曾經很長一段時間,我的備忘錄裡和日曆裡沒有詩篇,只有無間隙的賤賣自己體力與腦力的日期。全勤獎使我心力交瘁,也許,我應該放肆一回?
玻璃杯還靜著,它不給我答案,亦或是預設。
請假?請假...請假!
我請了假。
接連,翻箱倒櫃找出來我哥之前落在我家的一瓶茅臺酒,眼不眨手不抖的倒在了自己二百五十毫升的喝水杯裡。
二百五十?我有點想笑。
其實我也沒有那麼偉大。如果真的那樣無私的愛,我早就心甘情願的放手了。他開心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嗎?
可我不是,我口口聲聲的愛,終於在此時此刻,為了自己的自私付出代價。
人真的不能毫無保留的去依賴,那樣會變成融入骨血的習慣。在你終於明白,想要抽離之時,才會發現你改掉的根本不是什麼習慣,失去的也不是哪個人,而是自己最後的精神支柱。
我端起酒杯,放肆過一回,雁過無痕,明天,就放下了。
終於,我開始放聲大笑,抽噎無止。鈴鈴說我眼裡看不見悲喜,她自然不懂,我剋制悲哀,我有多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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