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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哦。”

戚如雪幽幽醒來，朦朧的雙眸打量著四周。

她轉過頭來，剛好與封月的目光對上。

封月笑了笑，“感覺如何？”

戚如雪一愣，才察覺過來，自己的身體竟如此輕鬆。

儘管她現在傷痕累累，但她感覺身體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好過。

她問道：“你對我做了什麼？”

她記得自己心癢難耐，想與眼前這個女子發生些什麼，然後......

她想起來了，她被眼前之人換血了，那痛楚她歷歷在目。

“是你幫了我？”戚如雪問道。

封月點頭，“嗯，是我。”

“我對你的身體很感興趣，願不願意做我的實驗體，相對的，你有可能痊癒。”封月自通道。

她相信只要給她足夠的時間，她可以治好戚如雪，不是治標不治本的那種，而是要根治，這就是她作為天才的自信。

戚如雪想了想，點頭道：“我願意。”

“很好，以後你就跟著我了。”封月興奮起來，好久沒遇到過感興趣的病症了，上一次還是葉驚鴻的噬靈症。

“呃嗯。”

殷商摸著脖子醒來。

戚如雪扭頭看去，這時她才發現這裡還有好多人，特別是看到殷商時，當即想起身撲過去，只是她由於換血的緣故，身體還很虛弱，一個踉蹌從桌子摔了下來。

還好封月手疾眼快，立馬伸手接住她。

“如雪。”殷商喊道。

易君寶嘆了口氣，“也是個有情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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