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還讓他到時候不準笑話自己。
虞淵回信:“豐腴一點正好。”
弈瀾半信半疑問他:“哪裡好?”
虞淵回:“手感好。”
......氣得弈瀾半個月沒理他。
最後一場大雪落下的時候,東海終於在兩族的合力鎮壓下恢復了平靜。
戰鬼和神族各派了一些人留在東海處繼續巡查,虞淵帶領著其他戰鬼先一步回了西海,抵達時正是半夜。
風雪在他肩上積了厚厚一層,冷意浸到了骨子裡,但他一點都不覺得冷。視線凝在床榻上拱起的人影身上,心裡暖烘烘的,明明急切地想要去擁抱他,但還記著自己一身冷銳之氣,又在殿外踟躕許久,抖落一身涼意才緩緩靠近他。
弈瀾還在睡夢中,乍然被一雙有力地臂抱起來,還以為自己見了鬼。
“虞淵?”他揉著眼看清來人,驚疑不定:“我在做夢嗎?”
“是我。”虞淵低笑,將頭埋進他的頸中:“原來夫人夢裡的我這麼規矩嗎?”
沒抖乾淨的雪粒落在他頸間,弈瀾打了個顫,才逐漸回過神,但還是有些不敢相信:“你不是在信裡說恐怕要春天才能回來嗎?”
懷裡的柔軟和溫度是如此真實,再也不用靠飄渺虛無的夢境來回憶。虞淵從指尖落下一點火苗點亮了床前的燈盞,好讓弈瀾能夠看清自己:“夫人就是我的春天。”
燈亮了,才看清虞淵的樣子——那些信裡將兇險故作輕鬆地寫出來,原來其實並不輕鬆。他的眉骨處落了一條疤,破了面相,平添幾分狠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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