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學生敬您！”

“好，好，攸寧，這在軍統這麼多年，教的學生不計其數，只有你一人算是繼承了我的衣缽。”餘傑面頰通紅，他說的沒錯，這些年來，餘傑身為軍統的培訓專家，教過的學生沒有一萬也有八千，軍統內，可以說很多人都是他的學生。

這也是戴雨農忌憚他的最主要原因，雖然說戴雨農每次都兼任培訓班的班主任。

可實際上幹活的人大多數時候都是餘傑。

臨訓班之前，在杭州警訓班，也是餘傑，如今在警訓班的那些人，大都數都成了軍統最核心的中堅力量。

不過當初的那批學員是戴雨農自己挑選的，浙江人江山人比較多，這些人餘傑是拉不走的。

加上餘傑過去的身份。

餘傑上位的機會其實並不大，可戴雨農還是不放心，故而總想找個藉口，把威脅解除。

餘傑不知道戴雨農提防自己嗎？他當然知道，可人的多疑是改變不了的，他再小心翼翼也沒用。

而且不犯錯更麻煩，因為你不犯錯，說明你的野心更大，而且等於告訴對方，你已經小心提防了。

餘傑只有犯錯，犯錯了，才能給對方找藉口打壓自己，但又不能犯殺頭的錯。

攤上這麼一個上司，餘傑也知道，自己其實沒什麼太光明的未來，倒是羅耀這個學生不一樣。

他也是自己的學生不假，可也算是戴雨農的，而且這種師生關係在軍統內部是相當看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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