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少卿悽楚地笑著，“姐，你不用說對不起。你是我姐，你一直在幫我，我都知道。你和杜先生知道你們自己是什麼人，你們知道自己要幹什麼，你們把生死都扔在腦後了！姐，我其實好敬佩你們！姐，你在那種……其實已經被揭穿的情況下，都不肯離開。我其實心裡特別敬重你！可是，姐呀，我現在就是好難過，我心裡好難過。我現在才知道，我最愛的人，其實不屬於我！”

右少卿捂著眼睛，無聲地哭泣著。

左少卿坐到她的身邊，摟著她的肩膀，和她一起流淚。

右少卿拉著姐姐的手，斷續地說：“姐，我好難過。我現在才知道，我最愛的人，愛的卻不是我！姐，是你呀！”

坐在旁邊的杜自遠，眼睛也是紅紅的。他現在真的是陷入兩難之地。

姐妹倆，都是他心中的最愛。她們那麼不同，卻又那麼讓他喜歡。

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才好。

左少卿望著對面的杜自遠，心裡的話也同樣說不出來。

她心裡還有一層難過，我最愛的人，其實已經是妹妹的了！

我是姐呀，我怎麼能奪妹妹所愛！

三個人靜靜地坐在一起，沒有再說話，只是默默地流淚。

他們不停地喝著酒。但是再多的酒，也澆不下他們心頭的哀傷。

右少卿終於不再喝了。她站起來說：“你們繼續說吧，我要走了。”

左少卿也站起來，不安地看著她。

妹妹立刻指著她說：“你不要跟著我，不要跟著我！我自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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