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主任，是這樣。年初的時候，我們處裡那個左少卿查軍火案，我聽說，是查得很深的。可是，葉公瑾好像不願意往下查，總是拖著，不肯往前推動，彙報也不聽。後來，那個左少卿也就不往下查了，除了抓了聯勤總司令部的一個小軍官，什麼收穫也沒有。”

楊主任默默地看著他，不動聲色地說：“程組長，你說的是年初的軍火案吧？最近的軍火案你知道不知道，有沒有他？你知道嗎？”

程雲發立刻愣住了。他確確實實隱約聽到一點訊息，說有人與**方面做了一筆軍火生意，數量十分巨大，就在最近！但葉公瑾是否涉入其中，他就不敢說了。

程雲發想了想，一咬牙說：“楊主任，我明白您的意思，我一定調查這件事，查出結果來，再向您彙報。”

楊主任笑了，“程組長，你能這樣，就太好了。不過，你也要謹慎一些，不要讓他察覺。目前的情況，我想你也知道。局長對這些貪汙腐敗的事，十分在意！你呢，我記得，你四四年就是中校了，是不是這樣？”

這句話是個暗示，已經說到程雲發的心裡去了。他連連點頭。

楊主任說：“是不是？你也是老資格了，資歷什麼的也都夠。說起來，二處也真的需要一個副處長，將來，可能還需要一個新處長！這些都是說不定的事，都要看你的努力了。”

程雲發覺得全身的血都湧到臉上，“楊主任，我明白您的意思，我一定努力，一定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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